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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爐火剛滅掉,裴憫便感覺到曲月瑤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
他蹙眉,然身體上的反應騙不了人。
「這藥喝了還沒有反應嗎?」
「不行……」
曲月瑤趴在裴憫身上,適才能夠勉強喘上一口氣。她業火燒身,卻又有一股隱秘的渴求如同抓癢般的折磨著她。
鼻間呼吸已然沒法滿足,她不得不朱唇微張,試圖叫自己冷靜下來。
可裴憫身上的味道卻叫她越發難以忍耐,這該死的□□為何如此厲害。
「你試著用內力調節一下呼吸。」
裴憫有些擔憂的轉過身,曲月瑤整個身子被迫癱軟在地,衣裳已經被自己扯亂,露出那一片雪白來。
「這藥喝下去大抵需要些時辰才能起作用。」
裴憫又道,卻被曲月瑤伸手堵住了嘴。
「你別說話。」
她如今哪裡還能聽明白裴憫究竟說的是什麼,只覺得那聲音像是鉤子,將她的一顆心無止盡的拖入深淵。而身子也隨之搖曳澎湃,浪潮襲來,叫她總是忍不住往齷齪的地方去想。
裴憫自詡一生運籌帷幄,就連今日曲月瑤從望月樓跳下他都算無遺漏。
然他千算萬算都不曾想到,這解藥居然解不了毒。
太子用的藥他找人查過,應該是能解的。
可是看著趴在地上如同小貓一般微喘連連的曲月瑤,裴憫慌了。
「不行。」
曲月瑤試圖用內力調節,然卻越來越難受。身子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觸碰裴憫。
哪怕只是摸他一下,興許也會比如今更好受些。
曲月瑤雙眸模糊,手下意識的朝裴憫探去。裴憫接過她的手,二人十指相扣,曲月瑤唇邊下意識的勾起笑意。
「裴公子,再這樣燒下去,只怕真要死人了。」
裴憫蹙眉,輕輕將曲月瑤拉進懷中。美人半個身子緊緊貼著裴憫,感受到她那一聲放鬆下來的呼吸,裴憫喉結上下微動。
「若是幫你,便是要你清白。」
「清白和性命相比,還是命更重要些。」
曲月瑤低聲,後背因為貼著裴憫胸腔裡的濁氣都散去了不少。這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就連這藥似乎也算不上折磨。
「反正如今東京城無人敢同我議親。」
曲月瑤咬著牙又說道,轉過身勉強支撐住胳膊。她迎面望著裴憫,後者雙眸顯然帶了一分慌亂。
裴憫從來不做意料之外的事,他這次過來並沒有做好犧牲自己的打算。
所以他有些猶豫,然此時此刻面對著這樣一位粉面桃腮,眉眼流轉迷離的美人,他竟說不出半個不字。
唇捱了上來,燙的驚人。而從曲月瑤唇邊淡淡洩露出的細碎嗚咽聲如同珍珠跌落玉盤。擾亂的並非只有月色和水面,更是裴憫的心。
他失神,下意識的欺身上前,咬住曲月瑤的下唇。
力度不大,然曲月瑤卻好似終於得到了宣洩般,不由自主的將裴憫壓在了身下。
她的指甲劃過裴憫那纏著繃帶的脖子,停留在那系的整整齊齊的衣襟帶子上。
「曲月瑤。」
裴憫開口,他的手按住了美人纖弱無骨的手腕。
「你想好要嫁給我了嗎?」
曲月瑤頗為無奈的輕笑,」都這樣了。」
裴憫若有所思,手劃過曲月瑤那因為練武留下的薄繭。每一次接觸都讓曲月瑤的身子為之跳躍,然她卻還是耐著性子靜靜的等待著裴憫的回答。
她總不能真的不顧人家的心意強了他,說出去怕是也不好聽的。
「十月殿試過後我會去你家提親,只是你我之間婚禮要定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