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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略通人性?這樣也能叫略通人性?那如若“頗通人性”豈不是要會幫人寬衣解帶,端茶倒水?這還是那個所謂的“百獸之王”麼?簡直就如家養的小貓一樣惹人憐愛!
黃藥師見段譽那神態擺明是對自己的說法難以“苟同”,也不再解釋什麼,只是示意段譽先別管這麼許多,此時還是把那野兔做成佳餚要緊一些。於是兩人提著野兔便忙活開來,而那虎兒卻是跟在兩人身後蹦跳個不停,似是也要嚐嚐人間的美味……
不出半個時辰,這一味“燒烤野兔”已是做好,兩隻被烤得周身油亮的熟兔散發出陣陣肉香,再與那濃郁酒香交集在一起,那種味道別說讓虎兒“抓耳撓腮”、急不可耐,就是文雅如段譽,淡漠如東邪也是對其有許多期待!當然,在這燒烤之中,自是東邪出力居多,段譽出力甚少,若論這廚藝一門,段譽那是拍馬也趕不上黃藥師的!
兩人見萬事已備,也不來那套虛偽推辭,靠著火堆相對而坐,就著美酒,嘗著美味。當然,段譽也沒忘記撕下兩根肥嫩的兔腿扔在虎兒面前,再和黃藥師一起看著虎兒那所謂的“狼吞虎嚥“的模樣,自是要開懷一笑……
酒過三巡,黃藥師與段譽談興更濃,上至天文數術,下至江湖趣事,都是無所不談,直到話題不知怎地,又轉回這虎兒身上,卻聽黃藥師嘆了一聲道:
“這虎兒本是我前些時日路遇此地時相識,它雖不畏人更不傷人,但若是有人挑釁於它,卻也決不含糊!我那時看它一身珍稀白色皮毛,乃是虎中之王,雖是未有歹心,卻是著實想要與它親近一番……”說到這裡,只見那虎兒額頭用力一抬,正似是炫耀它額上那清晰的“王”字,更似是在告知段譽兩人自己身份高貴,閒雜人等侵犯不得……
“可誰知這畜生好不識抬舉,硬是不肯讓我走近它十步之內,說來它也當真不是凡物,全力奔跑起來竟不遜於我用上輕功身法……我又不欲真的用強使它屈服,只得屈身示好於它,但誰又能想到這傢伙竟然也不領情……沒有辦法,我便在這林中與它耗上,每日軟硬兼施,又借了那《碧海潮生曲》的奧妙,終是在前日才收服於它,可卻不知道這傢伙竟然能如此討人喜歡……”
黃藥師說到這裡,滿懷喜愛的撫了撫虎兒的頭頂,那虎兒也是舒服的一聲低吼,端地是一副“主僕情深”的模樣,直教一旁看著的段譽心生嫉妒……
可段譽心中醋味剛起,卻又聽黃藥師嘆道:“不過……可惜了!”
段譽聽了這句,當然想不明瞭,就接道:“可惜甚麼?”
黃藥師深深的看了段譽一眼,這才沉聲說道:“可惜我與它無甚大緣分,倒是你……想我用了月餘之久,才得以讓這倔強的畜生與我親近,可你卻是隻用了不到半日,就能讓它為你叼兔覓食……”
段譽還在琢磨黃藥師此話何意,又聽他語鋒一轉:“段賢侄,這虎兒不是凡物,亦在這凡塵活了百年之久,想必是之前有一番造化……故而雖然今日我已算是把它降伏,但卻不敢說那個‘贈’字!既然它與你有緣,便讓它以後跟隨於你吧,也能免受歹人相害……”
“嗯……啊?”段譽一聲驚叫!
第十九章 東邪所贈
江南的夏天雖不能說太熱,卻是氣悶的可以。天上的日頭更是穿透了朵朵烏雲,盡情放射著自己的光彩,以至於那條向東的官道上根本無幾人行走,就算那些走南闖北的行腳商人也是不願在這樣的天氣裡趕路。
可就在官道一旁某處用草蘆木枝搭成的簡易涼亭中,卻有一個衣著不凡的白衣公子,正捧著什麼書本讀得津津有味,竟是完全把周遭的一切都忽略了,更別提僅僅只是那悶熱的空氣,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心靜自然涼”吧!
不錯,這“書痴”一般的白衣公子除了段譽還能是誰?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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