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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叫什麼名字。”知道自己無法再身體上跟龍傲天對抗，老人只好打了一個哈哈，轉移了話題。

“為什麼要告訴你？”龍傲天反問道：“還有，你還麼樣告訴我什麼是域外呢？”

“域外。”老人的臉色一變，轉頭朝著銀月望了一眼，然後對著龍傲天驚訝地說道：“域外。什麼域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你？”龍傲天一愣，他沒有想到老人竟然會跟他來這一手。

“哼。”龍傲天一陣冷哼，不再理會老人，轉頭望著銀月。看到龍傲天不再理會自己，老人自覺無趣。也轉頭望著紫月，不再說話。

沉默，二人之間的沉默，

過了多久。反正應該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因為兩各自落山了。

老人終於忍不住了，畢竟他可沒有龍傲天那麼高地心境修為，不要說短短的幾個小時，就是一坐一個月。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喂，我說那個壞小子啊！你應該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我吧！難道你就這樣一直捱下去。”老人轉過頭，對著龍傲天得意而不滿地說道。

聞言。龍傲天的神色一動，他的確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他，但是他還是不相信這個老人能夠知道他想要問什麼。

“哼，那你說說看，我想要問你什麼？”龍傲天淡淡地說道，仍然沒有回頭。

“呵呵，你不就是想要知道，為什麼你已經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可是我還是能夠發現你嗎？你難道不想知道嗎？”老人得意地撫摸著自己垂的白鬚道。

“不愧是人老成精地怪物，這都被你知道了。”既然已經被老人知道，龍傲天就沒有再裝的必要了，轉頭含笑地看著老人，平靜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做個交換如何？”看著龍傲天平靜地臉孔，老人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

雖然老人看似淡然，但是龍傲天敏銳的精神力還是看到了老人眼中深深的好奇，還有一絲絲的懷念和羨慕。

“你想知道我的真氣是從何而來，或者是想要我直接交給你。”發現老人眼中地好奇和羨慕之後，龍傲天淡然道。

“呵呵。”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老人含笑道：“我是有這個想法，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我相信你絕對不肯，所以…。”

“所以，你想要親身體驗一下，可是，你不怕危險嗎？”龍傲天打斷了老人的話，冷冷地說道：“我相信你知道，真氣的威力比鬥氣可是難以控制得多，特別是在人體內。”

“呵呵，我對你放心。”老人含笑道：“能夠把真氣修煉到你這種地步的，沒有感悟天下之心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僅僅是因為害怕或者是嫉妒，就殺死一個對你來說毫無威脅的強者，這樣地人在修為上將不會有絲毫的進步。”

“看來，你的確對真氣了解得很多。”龍傲天撕去了臉上冰冷地面孔，對著老人微微一笑道。

“瞭解很多。”老人一聲輕吟，轉而就是一陣苦笑。

龍傲天並沒有打斷，也沒有追問他。因為他知道，每一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故事，而這些故事只能是苦酒滿杯後的獨自回味，或是窗前月下的黯然銷魂。這些故事是不能和別人一起分享的，哪怕是最好的朋友，甚至是親人。

搖搖頭，老人微微一笑，掩飾住了自己的失態。

看了龍傲天一眼，老人望著遠處即將落山的明月，含笑道：“其實了，我發現你的原因很簡單。”

“很簡單。”龍傲天劍眉一挑，驚訝地問道。

“對，很簡單。”老人微笑地回應道：“其實就是因為我是法神。”

“法神，就是如此簡單。”龍傲天疑惑道：“就算你是法神又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