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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老虎渾身上下就是一股濃濃的中草藥味,隔著五十米都能把人燻著。
“老虎,你掉廁所裡了?”大象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你家廁所這個味啊!”老虎委屈的喊道,然後將碗裡的草青液倒進灑水車中,一陣攪合,就對著大象吼道,“大象,去灑水,整個牛場的草地都要灑上,這是老闆吩咐的。”
“哦,不過,你剛才往灑水車裡倒了什麼?我看著那顏色挺滲人的。”大象不知從哪找了個口罩,捂住了自己嘴鼻。
“好東西吧?”老虎有些不確定,“也是老闆吩咐的。”
“好吧。”大象惦記著早點幹完好去吃晚飯,忙活一天他可真餓了。
“汪汪。”鞋拔子臉旺財也跳上了灑水車,它最近過得非常不錯,一個字形容,舒心,天天虐小卡布跟虐兒子似得,都快覺得自己是閃電狗了,不舒心才怪。
大象風風火火的開著灑水車開始給牧場的草地澆水,聽到這邊動靜的景奇往這邊看來,見到老虎,便放下了心。
小卡布抱著景奇的小腿,嗚鳴著,自從泡了次藥浴後,這小傢伙就恨不得一天二十八小時跟著他,那可憐兮兮的無辜眼神,殺傷力可真不比山上的棕熊少多少。
“老傑克,草藥買回來了嗎?”景奇問的就是藥浴的草藥了。
“哦,拉姆已經買回來了,就放在您臥室門口。”老傑克口中的拉姆是農牧場的其中一位白人大媽,跟黑人三兄弟比,她以及其餘的白人大媽都只能算是短工,工資按禮拜結。
“很好,對了,以後這份藥方的草藥,每兩天買一回。”景奇低頭看了看小卡布,苦笑道。
“當然沒問題,只是先生,最近的開銷有些大,您應該心中有數吧?”
知道老傑克擔心的是什麼,景奇不禁笑道:“放心吧,過兩個月,一切就會好起來的。”
回房,景奇第一時間就是配置藥浴,體內的隱患還是要儘早消除,至於看到藥浴後激動得跟什麼什麼似得小卡布,就只能先說對不起了。
“嗚嗚,吼~”小卡布被景奇綁在浴室一腳,虎目含淚,可憐兮兮的望著景奇,屁股後面的尾巴豎起來搖啊搖,那萌樣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只是……
你在旺財那裡是受了多大委屈啊,竟然還學會搖尾巴了,你是隻虎不是狗啊,有點出息好不好!
見到景奇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小卡布尾巴搖得更歡了。
綠色的藥浴精華漸漸被景奇吸收入體,浴缸中的水漸漸恢復清澈,景奇體內的經脈也逐漸恢復活性,越發堅韌。
呼!
上次真木靈氣險些耗盡後,這次恢復過來景奇已經發現有些微增長,長生訣第一重也穩穩的朝前走了一小步。
“或許這也是一種修煉方式吧!”
小卡布最終還是沒有享受到這次藥浴,委屈的眼淚直往下掉,頭更是撇到一邊,今晚就不打算理景奇了。
次日清晨,景奇就接到了皮特的電話,通知他早上去舊金山總醫院拿醫牌。
拿到醫牌,景奇就可以在全美任何一個地方開醫館。
只是,自己該怎麼去舊金山總醫院呢?
家裡就一輛破舊的皮卡車,還是人家老虎省吃儉用熬出來的,關鍵是他還沒有美國駕駛證。
得,又要麻煩老虎。
景奇考慮是不是該給老虎加工資了,看看人家豹子和大象,一人負責一塊地,而老虎呢,既要負責全場安全,又要陪著景奇闖‘熊山’,製作草青液,照顧小卡布,還要當他私人司機,唉,這悲催的資本主義社會,實在是太沒有人權了。
景奇打算給他每個月加一百美元的工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