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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了!”
“怪不得!”冷右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看向冷烈,見其早已料到更是不屑的笑了起來,那路上的茶棚,大街上無心做生意的小販定然就是暗眼。
“主子先行,我除了那些禍害!”冷左一拳砸在桌上,那架勢,那些暗眼真若是落在了冷左的手裡,一個字,殘!
冷烈倒是輕鬆一笑,血剎門的人既然知道內情,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任由他們主子被算計被盯梢,血千葉更是悠哉,好似在聽假郎中說故事般,見兩位正主如此這般的穩如重山,假郎中感嘆之餘,將話徹底說清道明,鬼面不見自有他的道理,更主要的是,他要替主子清除一切前行路上的障礙。
而事實上,鬼面及其戒堂的兄弟也如此做了,誰讓那些被上頭派來盯梢的人太過享受,竟然好死不死的住進了向陽樓,他們敢住,明面堂皇,暗裡實為黑道的向陽樓自然要好生招待,連同他們稟報的密信也一併被向陽樓招待了去。
鬼面給了肯定的答覆,主子一家確實被人盯上了,他們更寫了密信要快馬加鞭報傳,讓路上道道埋伏截殺,不過,可惜那信是送不出去了,現在還在鬼面手裡掐著呢,倒是鬼面將血剎門的密信用信鴿飛傳,主子不再雷鳴這幾年,血剎門的產業有多大暫且不說,單說門眾,只要門主振臂大呼一聲,那響應的人能將一座大城池震塌了,更何況,血剎門如今正得寵,京城冷家的生意不好做,血剎門的生意不但紅火,有些地方更被委以重任。
“唉,真是可憐那位輔政王啊,你們說如若他知道了我們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關係,會不會氣得當場吐血啊!會,說不好真會呢,鬼面的訊息已發出了,這由他帶著兄弟斷後,沿途其他堂裡的兄弟會替我們剷除路障,至於如何進冷家堡,那就得堡主想辦法了,現在冷家堡大門,朝廷進不去,至於我們,不等靠近堡門,就會被圍的水洩不通!”隨著假郎中的話落,眾人無不在思考。
“那個王爺怎知是冷家劫了天牢!”魅影不解的問道,難不成冷家手腳不利索,留下把柄在那人手裡。
“原因很簡單,一來,放眼雷鳴,在這種時候敢如此做為的只有冷家;二來,公孫平對於冷家,對於雷鳴,尤其對於昏迷不醒的皇上甚是重要,無需她們細想,冷家出手必須先救公孫平;三來,退一千步一萬步,就算不是冷家所為,澹臺萬安也會將屎盆子扣到冷家的身上,藉此不但可以名正言順的朝冷家動刀,他們更希望一鼓作氣將冷家徹底剷除,這般天賜良機,要是錯過了,澹臺萬安純屬一傻蛋。不過,他不但是個成不了大事的傻蛋,更是個兩眼不清的睜眼瞎。皇上昏迷不醒,可根基尚在,冷家幾輩子創下的家業,人脈,怎會是他們幾個小鬼說鏟就能剷掉的,只不過,鬼在明,冷家與忠於皇上的臣子在暗處動作罷了!澹臺萬安不但把自己送到了懸崖邊,更放到了萬劫不復之地!倒是澹臺逸凡讓人當了把子,我可好奇得很,這裡面定有熱鬧看!”女人的一番長篇大論,解釋的再清楚不過,更讓人心不服不行。
眼下的僵局反而給他們爭來了時間,只要冷總管守住冷家堡,一切會在他們回京後,重新開始。無需再讓鬼面傳信給皇城的向陽樓,猴精的老六自然會知道,這種時候跟握權之人打好關係意味著什麼。
至於假郎中所問的如何進堡,那對夫妻很是心有靈犀的想到了一個地方,那便是冷家堡的戒林,就算朝廷的人從石橋那頭架起吊橋進入戒林,至於另一頭,冷家人不把鐵索橋架起,他們只能面對懸崖深淵哀嘆的份,戒林可不是長留之地。
冷烈取消了半日之歇的決定,車隊備足糧草再次出發,走的是北城之門,至於東城向陽樓的那份熱鬧氣派無緣得見,不過,不打緊,待太平安穩了會有巡查之日。
夜色籠罩之時,自東城向陽樓的後院飛出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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