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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不住在歐陽家了?”
“我是歐陽家的養女,現在和親哥哥姐姐同住。”
“不管你是不是養女,早在知道你和穎川的感情深厚時,我就猜出你絕對會被趕出去。”他莫測高深地笑了笑。
“什麼意思?”
他沒回答,轉而問她:“她用什麼方法趕你?裝可憐?說你打她、欺負她、剪她的衣服?當然如果這些方法都趕不走你,她可能會用下毒、假車禍等等更厲害的手段,總之,她這個人非達到目的不可。”
他每說一句,雙雙的眼睛就睜大一分,她確定當時他不在臺灣,為什麼對發生過的一切卻瞭如指掌?
“你怎麼知道……這些計謀是你幫她策畫的?”從來,沒人發覺過她的冤屈,尤其在她全數招認之後。
“我和你一樣是受害者。”
“我不懂。”
“我的父親和幸子的父親是兄弟,我父親愛上我母親,但我母親是臺灣人,沒家世沒背景,不被工藤家族接受,為了愛她,我父親毅然離開家族,和妻子共守愛情誓約。
十三歲那年,我父母親出車禍雙亡,不想承認我的爺爺不得不承認,我是父親的唯一子嗣,把我從臺灣帶回日本,我的出現,讓幸子感受到莫大危機。“
“危機?我不懂,多個哥哥是幸福,和危機無關。”
“所以你笨吶!我的存在將會瓜分掉幸子一半繼承權,為了趕走我,我的叔父叔母用盡辦法,驗DNA、請徵信社,只為找出我不是工藤家子嗣的證據。至於幸子在你身上用的那些方法,早在我青少年時期就領教過,要不要聽聽血腥暴力的片段?”
“血腥暴力的片段?”
“幸子把兔子殺死,吊在自己視窗,賴給我,說我居心不良,想嚇死她,好謀得工藤家產。那次,她住院一個月,後來還看心理醫生多年,我不曉得她是弄假成真或是果真心理有病,總之,她用盡一切方法趕我出門。”
“這麼可怕?那到最後你非得走不可了。”
“不,我比你聰明,所以我還待在工藤家族,蓄勢待發。”
“你用什麼方式應付那些手段?”
“我不思長進、流連花叢、花天酒地,我讓自己的名譽壞到最高點,也讓幸子和她父母不再對我心存防備,直到爺爺不再對我繼承家業抱一絲期待,他們才對我放心。這也是你大哥禁止你和我接近的原因。”
“可是,這種方法不好,原本喜歡你的人,全都不喜歡你了。”
“我和你的立場不同,我是後到者,在工藤家族本來就不受歡迎,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留在工藤家有個重要目的。”
“什麼目的?”
“伺機而動,奪走他們最在乎的東西。”
“錢嗎?”
“不只,我要家族企業、家族名聲,我要他們看看,那個被他們踩在腳底下的私生子,也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不要說自己是私生子,你是你父母親的愛情結晶,愛情是天底下最神聖的事情。”她說得鄭重。
“哈!”雙雙的嚴肅引來他大笑不已。
“愛情不神聖,它是最廉價的物品,只要你的錢夠多,你可以買到無數愛情。”
“那是你沒碰到真正的愛情,等你真碰上了,你不會這麼說。”
“那麼,你來教我,什麼是真愛?這個嗎?”
雙雙沒防備他的動作,沒想到,他居然一把摟住雙雙,扣住她的後腦,往她柔軟的唇瓣吻去,千鈞一髮之際,雙雙偏過頭,躲開工藤靳衣的吻。
手尚來不及推開工藤靳衣,她已經讓一雙大手搶救回來。
回身,她對上穎川憤怒眼神,縮縮脖子,無從解釋,她不自覺往後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