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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現在就剩第三種假設了‐‐他離開了屋子,只是沒有人看到他離開。這種情況是存在的,但這又是十分奇怪的現象。或許這名男子是一個極度衝動或奇怪的人。對於這個人的性格,我們毫不知曉。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兩年裡,他一直沒有現身。如果說他真的在當時悄悄地離開了那棟房子,那麼他一定是跑到哪個地方藏了起來,而且一藏就是兩年多,直到現在。當然,大概他就是那種舉止怪異的瘋子,這也說不定。&rdo;
&ldo;另外,在他弟弟位於伍德弗的住所庭院裡發現的那隻聖甲蟲寶飾,也讓這起案子變得更加神秘與複雜,它好像在暗示我們什麼‐‐他曾經在某個時間來過那兒,但是又沒有人確定看過他。所以,我們無法判定他到底是去了他弟弟家還是赫伯特的家。如果他在抵達赫伯特位於艾爾森的房子時佩戴了那件飾品,那麼就說明他真的悄悄地離開了那間書房,然後來到伍德弗;如果沒有,那麼就說明他是先到的伍德弗,然後去的艾爾森,並在那裡失蹤了。對於他在失蹤前最後一刻被赫伯特家的女僕看見的時候,是否真的佩戴了那件飾品,到現在還找不到可靠的證據。&rdo;
&ldo;如果他是在造訪赫伯特家之後才來到他弟弟的家,那麼我們就可以很容易地理解他的失蹤。假設謀殺的可能性依然存在‐‐因為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有可能棄置屍體。但問題是沒有人看見他走進那間房子,即使他曾經進入過,那也應該是從與書房‐‐和主臥室有一定距離的獨立小屋‐‐相通的那道後門進去的。假如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的弟弟就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避開別人的耳目去丟置屍體。因為沒人看到他進入那間屋子,也沒有人知道他去過那裡‐‐如果他真的去過。很顯然,那間屋子始終沒有人搜查過。其實,如果有證據證明這名男子曾活著離開赫伯特家,或者在他到那兒時他佩戴著聖甲蟲寶飾,那麼情況則對伯林漢父女非常不利‐‐父親涉案,女兒自然也逃脫不了幹係。但並沒有證據證明失蹤者是活著離開赫伯特家的。若他真的沒有離開,那麼,就像我剛開始說的,不管你如何推理,最終一定會鑽進死角。&rdo;
&ldo;真是虎頭蛇尾的解析。&rdo;桑戴克評價道。
&ldo;我知道你會這樣說,&rdo;裡維斯說,&ldo;那麼你又得出了什麼結論呢?或許也有很多種推論,但其中只有一種是真的。可是我們又該怎樣判定呢?我想,我們只能進一步研究當事人的財務狀況或利益糾紛,不然我們不會有任何線索。&rdo;
&ldo;這點,&rdo;桑戴克說,&ldo;我真是完全反對。事實上,我們已經掌握了十分豐富的線索。你認為我們無法判定究竟哪一種推論是真實的,但我認為,假如你認真、仔細地閱讀過那些相關報導的話,你一定會有所發現,所有的事實都清楚地指向一種推論,而且不會有其他的可能。或許那並不是真實的案情,但我也不這樣認為。不過,我們一直都在針對案情作出理論性的推測,並且我堅定地認為我們手上的資料足夠作出結論。你說呢,拜克里?&rdo;
&ldo;哦,我認為我現在應該回去了,晚上6點我還有一個診療會議。&rdo;我尷尬地說。
&ldo;那好,&rdo;桑戴克說,&ldo;希望我們沒有耽誤你的工作,那個可憐的巴納此刻應該還在希臘小島上採紅醋栗呢!記得一定要來看我們。你可以在下班的時候來,不要擔心會打擾我們,我們一般在晚上8點之後就不怎麼忙了。&rdo;
對於桑戴克的熱情邀請我深感親切。於是我便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