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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寸都無聲流露出女子的美態。
蘇洛陵趕緊低下頭,沒有正視如妃的容貌,舉起手抱拳道:“娘娘的病,引在王爺身上,藥卻在娘娘手中,娘娘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如妃點頭:“神醫說的沒錯,一直都是我想不開。”說著有些到了傷心之處,眼角淚光湧動,“王爺待我確是好,但是他的好,卻不僅僅是對我一個人。我有時亦在想,倒不如離開這兒,闢個幽靜之處了此殘生,再不同其他姐妹爭寵奪愛。可是……卻萬萬捨不得王爺!”
聽到這兒,蘇綰不禁想到,這種心病哪是旁的人治得了的,蘇洛陵不是攬了個炸藥包在身上嗎?她靜靜看著如妃,見她愁宇凝結。甚為難過,知道若對靖南王說出實情的話,想必他也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
“若愛地辛苦,大不如不愛。”不知覺間冒出了這句話,想閉口捂住嘴時已經來不及。蘇綰連忙低下頭,等待著如妃的斥責。
誰知如妃依舊只是淡淡苦笑,說了句:“小師傅想必沒有經歷過**女愛,若有,定不會說出這話了。愛就在不愛就離開,談何容易呢?”她搖著頭,復又將面紗蒙上。對二人道,“先告辭了!”說罷起身,顰顰婷婷地而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忽然都似感覺到了什麼似地,兩兩將頭撇開,各懷心思。
說愛了就在一起,不愛就離開,簡單的戀愛守則,蘇綰見過太多這樣的分分合合。每每身邊兒的朋友失戀了或者離婚了,都會選擇大哭一場叫上三五好友瘋狂一把之後,隔日再披甲上陣,另覓疆土。
每一個女人面對愛情都像個有無窮戰鬥力的機甲戰士,衝鋒陷陣不畏艱鉅。
但是在這兒,能嗎?她才發現自己將一切想地太想當耳了。莫說離開,女子有說愛的權利嗎?花燭當前,新郎是蔥還是蒜都不可知,更談何其他情愫呢?像如妃這般,承認自己的婚姻,又專心致志愛慕丈夫的,已算幸運之極。
她微微側首看著蘇洛陵的側臉,忽然意識到,原來蘇洛陵讓她愛他,是已將這等權利交付於她。這或許說來,已算是他最大的饋贈了。
可是,就這樣,她便就得接受下來嗎?還感恩戴德地與他舉案齊眉?明知他並不愛自己,心中愛的是別的女人,她也可以視若無睹嗎?
不行——她做不到。
蘇綰想著斷然轉身一路向自己的屋子奔去。
“綰綰……”蘇洛陵在後頭喚道,但是她卻惘若未聞。
她喘著氣奔到屋中坐下,摸著心跳跳得激烈瘋狂,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受在唇齒之間遊離徘徊。
蘇洛陵,我愛你,但是,有什麼辦法也能讓你愛我呢?
門口的蘇洛陵正踟躕不決,想敲門進去,卻又遲遲下不去手推門。他凝著眉宇深深思索,這會兒因為如妃的話。似乎也發現自己其實並不全然不喜歡蘇綰的。甚至——他依賴她的程度已膨脹到了自己無法掌控的地步。
為她滯留在西疆三個月之久,他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沒有埋怨,只有深深的喜悅與不可名狀的快樂。彷彿,只要見到她,哪怕只是遠遠地站著,亦是一件人生之中的悅事。
門裡門外兩廂嘆,男女之前跨不去的從來不是什麼鴻溝,而只是彼此之間的一條小小縫隙。
第一卷 雲泥之爭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逮捕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逮捕
詩云: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一旦知道相思為何,不分長短,都是無窮無盡的。
蘇綰愕嘆,嘴中發澀,慢慢取出那封蘇泊生留下來的信,撫平被自己捏皺了的地方,心生恍惚。
這時門外踟躕良久的蘇洛陵終於推開了門:“咳……綰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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