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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雜技藝人結束一場表演時謝幕那樣,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警佐精準地將蓋布鋪平,然後帶我走出了大廳,拉開門,讓那三個人進來,並扶著門讓我出去。但是,我看著那三個人,遲遲不想離開。其中有一個人很明顯是負責這起案子的轄區警官;另一個是位工人,他全身濕透並且沾滿了泥巴,手裡拿著一隻小紙袋;而第三個人,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是同行。
警佐依舊扶著門板站著,他親切地問道:
&ldo;還有什麼事嗎,先生?&rdo;
&ldo;那位是不是分局法醫?&rdo;我問他。
&ldo;是的,我是分局法醫。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rdo;新來的那個人回答道。
&ldo;這位先生是醫生。&rdo;警佐解釋道,&ldo;他得到驗屍官的準許,來這裡檢查那些骸骨。他是代表死者家屬來的‐‐我的意思是‐‐伯林漢先生的家屬。&rdo;看著法醫質疑的眼神,他立刻補充道。
&ldo;原來是這樣。&rdo;法醫若有所思地說道,&ldo;據我所知,軀幹的其他部位都已經找到了,裡麵包括原先缺失的那些肋骨吧,戴維斯?&rdo;
&ldo;是的,醫生。&rdo;警官回答,&ldo;柏傑督察說過,肋骨全部在這裡了,以及所有頸骨。&rdo;
&ldo;這位督察很瞭解解剖學吧?&rdo;我說。
警佐笑著說道:&ldo;柏傑督察是一個非常博學的人,一大早他就來了,一直在那裡觀察那堆骨頭,還做了很多筆記。我猜,他應該發現了什麼,可是他口風很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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