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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頌:「是你先提錢的!」
兩人在鄉間的小路上對峙著,互不相讓。
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在路邊停下。
司機下車,著急地問:「是林夫人嗎?你兒子拍戲時掉下山了,跟我們去看一下吧。」
頌頌心臟停跳了一瞬:「山多高?人找到沒有?傷得嚴重嗎?」
那邊林蔚已經坐上了車。
男人要把車開走,頌頌說:「先等一下。」
林蔚:「還等什麼!你去不去?不去就讓開——」
頌頌只好跟她一起上車。
麵包車後排還坐著兩個男人。
林蔚催促司機:「開快點啊!」
司機調頭往山裡開。
林蔚問:「小牧傷得怎麼樣?」
司機回道:「我是外圍的工作人員,具體狀況不清楚,是導演讓我出來報信的。」
「好端端的怎麼會掉下山?你們劇組幹什麼吃的!」林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轉頭看見頌頌在沉思著什麼,罵完劇組又去找她的麻煩,「你怎麼一點不著急?你是不是不愛他?」
頌頌:「我們不是醫生,如果他傷得重,你急著進去又能做什麼?山裡醫療條件差,跟組醫生處理不了太嚴重的傷情,進山之後就沒訊號了,你不如先留在外面聯絡專業的醫療團隊,等醫生就位了再說。」
林蔚反應過來:「你說得對。」
她敲了敲司機的椅背:「停車,我先叫架直升機過來。」
司機沒有理會。
林蔚:「我說停車啊——」
司機一扭方向盤,開出村子直接駛入了進山的小路。
頌頌的心快忽然沒來由地加快了。
她扭頭去看這輛車,車窗糊著防窺膜,嚴嚴實實地阻絕了外界的視線。
有些不同尋常,她剛要扭頭去看背後的兩個男人,一張怪味的手帕從後面堵住她的口鼻。
頌頌掙紮了幾下,漸漸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已經入夜了。
頌頌手腳都被捆著,躺在地上,林蔚在她身旁,還沒醒。
四周很黑,是個破舊的木屋,牆壁露風,外面蟲鳴的聲音很響亮,應該是在深山。
頌頌一動不動,豎起耳朵,聽外面兩個男人在交談:
「信送到了嗎?」
「塞到村委會了,a4紙列印,不會暴露我們的資訊。」
「姓白的提供的訊息可靠嗎?這女人有錢?」
「她兒子是明星,不管怎麼說,贖她的錢肯定能拿出來。」
「老大打算要多少?」
「五百萬,我們跟了一個多月才找到機會下手,這麼辛苦多要點不為過。」
「說得對。」
一個給另一個遞了根煙,兩人就在外面抽菸乘涼。
林蔚動了動,藥勁過去,也醒了。
頌頌湊近噓了一聲,示意她別出聲。
林蔚恍惚了好久才認清眼前的事實:「我被綁架了?居然有人敢綁架我?」
頌頌問:「你得罪了什麼姓白的人嗎?」
林蔚思索了一下:「白為川?」
頌頌知道這個人。
他是悅喜娛樂白毓蘭的侄子,也是白姍的哥哥。
林蔚低聲說:「我跟他談了一陣,但後來沈懿提醒我,姓白的是個賭徒,在澳門欠了一屁股債,一直打著我的旗號出去招搖,我核實後就跟他斷了。」
「從前看在我的面子上,債主沒太難為他,分手後他過得挺狼狽,不過跟我也沒關係了。」
林夫人向來不會為男人付出太多心力,分手了就一個人瀟灑,想戀愛了就換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