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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認識他,但莫名相信那正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他只要站在這裡,就自帶一種會用錢砸死人的氣質。
「他們所謂的愛情廉價得要命,隨便一點錢就能打消喜歡的念頭,所以言頌頌——」他揉了揉她的頭髮,笑得溫柔,「要好好念書,不許和垃圾談戀愛。」
頌頌先是點頭,隨即又好心地建議:「你跑吧。」
祁星牧:「?」
頌頌指給他看背後:「楊珩還是疑心有追求者在跟蹤我,他今天沒跟我一起回家應該是在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為了把跟蹤者引出來……他現在帶人過來了,被丟進魚塘裡餵魚的人可能會是你。」
祁星牧完全沒放在心上:「那小子平時一口一個哥,乖得要死,能把我怎麼樣……」
他笑著回頭,只見楊珩後邊跟著一堆小弟,氣勢洶洶。
殿下的笑容凝固了:「他在做什麼?」
楊珩活動腕關節,陰森地盯著他:「就是這小子跟蹤我姐?給我上!」
祁星牧:「……我可以還手嗎?」
頌頌:「當然不行,他是我弟弟!」
祁星牧:「那你解釋啊!」
「有點來不及。」頌頌推他,「你先跑,我慢慢跟他解釋。」
祁星牧:「……」
夜晚寂靜。
風吹過草叢,蟲鳴窸窣。
祁星牧終於擺脫了中二少年的追趕,回到頌頌家樓下。
頌頌窗外有棵榆樹,他坐在樹下乘涼。
好巧不巧的,那幾個混混沿路找上來了。
「大哥,找不著那丫頭啊,烏漆嘛黑的要不算了吧。」
「你懂個屁,這是面子問題!」
「大哥被一個小丫頭當場戳穿用假幣,又被她拿葡萄砸臉,這傳出去怎麼混啊?」
混混路過樓下,剛好看見正在乘涼的祁星牧。
大夏天的,為首的社會青年光著膀子,一下精神了:「你和那丫頭一起的!告訴我她在哪,我不找你麻煩。」
祁星牧低頭玩消消樂,不理他。
「跟你說話呢,你小子聾啊?!」
社會青年點了根煙,故意把菸灰撣到祁星牧腳邊。
風颳起菸灰落在祁星牧鞋面上,他按滅手機,抬起眼眸。
地面白天才被物業清掃過,沒什麼灰塵。
哪怕混混們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衣服也沒有弄髒,但他們臉有點髒,這裡一塊淤青,那裡一塊血痕,痛得嘰哇亂叫。
祁星牧蹲下身,社會青年往後躲:「錯了哥,真錯了!我把你鞋擦乾淨!」
他從社會青年的褲兜裡掏出一沓假幣,對方連忙說:「給你!都給你!不夠我再去取!」
祁星牧把假幣撕碎,塞回青年的褲兜。
撕到最後一張,社會青年苦著臉:「這張是真的。」
祁星牧把錢還給他,嗓音冷冽:「再找她麻煩,撕的就是你。」
社會青年拼命點頭,連滾帶爬地跑了。
祁星牧仰頭看。
二樓,頌頌洗完澡,正在坐在露天的陽臺乘涼。
女孩捧著一本書窩在藤椅上,她溫柔垂眸,背抵著少年時朦朧的月亮。
七歲的頌頌被發小從衣櫃裡拖出來,有些頭暈。
發小聲淚俱下:「我媽媽回來了,你快出去!」
頌頌要走門,發下拉住她:「不可以!走門被媽媽看見了我要捱打,媽媽不喜歡我帶小朋友回家!」
小孩指著窗,那裡安著防盜網:「你從那裡走吧。」
小頌頌顧慮:「我卡住怎麼辦?」
發小信誓旦旦地說:「絕對不會!以前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