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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這麼見到皇后娘娘,宮人一直把他領到內院,娘娘正在練劍,說是練劍卻又像拿著劍跳舞,動作舒緩優美,任然當然不懂這是太極劍,但他認得寶貝,娘娘手中那把劍如一汪秋泓,閃著徹骨寒光,定是絕世奇珍。身為內務府總管,看過多少奇珍異寶、名刀名劍,但都沒有這把劍珍貴,任然貪婪的目光緊隨著娘娘手中的長劍在飛舞,直到聽見有人喚他:“任總管?”
原來皇后娘娘已收了劍向他問話,他這才從失態中警醒過來,趕緊跪下:“奴才參見娘娘,奴才一時被娘娘的絕代風華所惑,罪該萬死,請娘娘責罰!”
這樣請罪的話誰不愛聽?馬屁拍得不露痕跡,不愧是任總管,可惜皇后像是沒聽懂:“起來吧!”淡淡的坐下,自有宮人上前遞帕子奉茶。
抿了口茶,皇后問道:“後宮之事已全權交由宋貴妃,任總管求見哀家,所為何事?”
於是任然把宮裡如何沒錢過年,宋貴妃如何沒辦法,皇上如何讓他來找皇后商議,前因後果交代了一番,皇后嗤笑一聲,對身旁的若水若雲說:“你們瞧瞧,那人就看不得我清閒!”
若水打趣道:“娘娘,咱們皇上日理萬機,哪管得著這些俗事?您就勉為其難幫幫忙吧!”
“這麼說哀家是天生命苦該管這些俗事的?”皇后娘娘把臉一沉,任然在旁看著都心驚,想著這婢女口無遮攔怕是免不了一頓責罰。
誰知若水毫不害怕,倒是若雲拿帕子甩了她一下:“這小蹄子越發的沒規矩了!”回過來還埋怨了皇后一句:“都是娘娘您給寵壞了!”
皇后不以為杵,反說:“你以為皇上是怎樣?他是伸手向我要錢要慣了!”兩個丫頭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
任然聽著她們主僕如此大逆不道的對話,汗都下來了,可心中隱隱也有些安慰:皇后看上去脾氣好得有點過分,難怪駕馭不了後宮,致使大權旁落。看來只要過了皇后這一關,撈點銀子過年沒問題!
總算回到正題:“內庫還餘多少銀兩?”
“回娘娘,還餘十一萬兩,可每年過年都須花費至少五十萬兩,而且來年的銀子也得到三月份才能撥過來的。”
“缺這麼多?皇家過個年都這麼寒酸,實在是沒有面子啊!”
這句話真是說到了任大總管心坎上,正想再哭哭窮,順便抱怨一下戶部的摳門,給張立使使絆子,皇后娘娘下一句話直接把他打懵了。
“來啊,擺駕內務府,哀家要去看看皇家的錢袋子怎麼窮到這個地步?”起身就要往外走。
任然撲通一聲跪下:“怎敢勞動娘娘鳳駕,奴才再想想辦法,總要讓娘娘風風光光過年才是奴才的孝心啊!”
“噯,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哀家也不能難為了任總管不是?”皇后淺笑嫣然,完全是對臣下的體貼和寬容,任然一時難以揣度他的真實用意。外面傳車駕儀仗的聲音已經一層層吩咐了下去,眼見攔不住,任然又說:
“奴才先行一步,回去安排內務府迎駕!”磕了頭就要退下。
“慢著。”皇后看著他一點一點收起笑意,看得他直寒到腳底:“你跟在哀家鑾駕後面,一步也不許離開!”
到了這時如果任然還沒有危機感那他就是十足的白痴了!回想起當時皇上那個貌似邪惡的微笑,他篩糠似的抖起來。
皇后突然駕臨內務府,不去庫房,卻直奔賬房而來,一干人等什麼都來不及隱藏,直愣愣跪了一地。娘娘落座後對跪在最前面篩糠篩個不停的任總管說:“只餘十一萬兩?”
“娘——娘恕——罪!”任然抖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奴才,也,也許,記,記錯了,求,求娘娘,寬限,几几日,奴奴才,再,再核,核對核對!”
“是嗎?”皇后的目光從他身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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