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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飛燕!
抓住飛燕的頭髮,把她的臉轉向天心,天心不死心的再次仔細端詳:確實是飛燕的臉,可那隱忍著痛苦卻又***未退的表情怎麼可能出現在飛燕的臉上。樂嘉樂平得意的說:“本大王可是什麼都沒做,這丫頭迷上我了!叫她往東絕不往西,打她左臉會把右臉也送上來,真是有趣!”
腦中靈光一閃,一個專業名詞冒了出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人質對綁架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綁架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於他人。這種心理依賴在21世紀已有完整的科學解釋,卻不料會發生在飛燕身上,如果不盡快讓飛燕離開樂嘉樂平身邊,她這一輩子都會迷失在這種不正常的愛戀中難以自拔。
“當初在葫蘆谷是你把飛燕擄走的?”天心還想驗證一下飛燕的症狀。
樂嘉樂平繼續褻玩著已近半裸的飛燕說:“她不自量力的衝上來,我本想有人質在手危急時能派上用處,卻不料日子久了她倒百依百順起來,更沒料到她竟是北定王身邊的心腹,我豈有不好好利用之理?”
隨手把飛燕推倒在地:“出去。”飛燕立刻乖乖的退出。看著她的背影,天心一陣悲涼,果然沒錯,飛燕在大家的呵護下一直頗有依賴性,這種性格最容易在發生突變時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戰場被擄,舉目無親,這時只要兇惡的綁架者露出一點良善之心,哪怕是一飯一水之恩,都會使她情感上緊緊依附,再難自拔。
注視著她的表情,樂嘉樂平覺得有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替她難過?怎樣?被最信任的人出賣是什麼感覺?”一步步向倚坐在床邊的天心逼近。
無路可退,天心只能徒勞的緊抓著身上的被裘:“你到底想幹什麼?”
“本大王要把你也變成我的燕妃那樣,再帶到陣前去向大元的戰神挑戰,我倒要看看元邈還有什麼顏面耍威風?”能這般折辱生平勁敵,真是越想越痛快。
“你做夢!”雖然心裡已怕到極點,但一想到樂嘉樂平要在萬軍陣前、當著元邈的面,像剛才玩弄飛燕那樣玩弄自己,一股怒火化成勇氣升騰,我死也不會讓元邈面對如此境地!
“做夢?那丫頭最初還不是像個小野貓,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嘴角掛著陰慘慘的□,一把掀掉天心身上唯一的屏障,樂嘉樂平黑熊般的身軀壓了上去。
☆﹑第六十七章
竭盡全力的掙扎也無濟於事,樂嘉樂平一隻熊掌緊壓住她,另一隻撕扯著她的衣服,那些激烈的閃躲蹬踹就像一隻離了水的蝦米的垂死掙扎,充滿無奈和絕望,樂嘉樂平興奮得兩眼放光,哈哈,元邈,看我怎麼折辱你的女人!看我送頂大大的綠帽子給你戴戴!
正在自我陶醉,手下拼命掙扎的人卻安靜下來,定神一看,天心平靜了,一臉木然的看著屋頂,連呼吸都漸漸平穩下來:“這麼快就認命了?真讓本大王失望!”想當初飛燕還抵抗了一個多月呢!
勾起一抹輕蔑至極的冷笑,天心淡淡的說:“一付皮囊而已,要便拿去,本宮只當被野狗咬了。”
“你!”樂嘉樂平氣結,既然沒有了掙扎,索性兩手並用,把她的衣裙撕得片片飄飛。可撕了兩三把,衣裙的主人當真毫無反應,直如一塊木頭一般,樂嘉樂平自己反倒無趣了,不覺停了手。
那木頭開了口:“我夫君的手下敗將!戰場上真刀真槍的打不過,就擄了人家的女人來□,韃靼族的男人除了欺負女人還有什麼本事?”
有時候冷言冷語的殺傷力比刀劍還厲害,這話直搗樂嘉樂平的瘡疤,葫蘆谷一役是他生平奇恥大辱,自翻越重重山脈逃回本土,此役無人敢提,無人敢問。當下臉色發青,抓住天心的髮髻把她從床上扯下來,狠狠扔在地下:“我就讓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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