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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呀!某人的良心被這溫熱的池水溺斃了,還火上澆油:“愛妃,夫君教你一招——不要輕信男人!”
“元藐,你這個混蛋——”
至於天心當晚所遭受的“懲罰”就不細述了,還記得溫泉中的假山嗎?既然是假山就一定有很多孔,有孔就方便穿繩或是腰帶,那就綁也可以!吊也可以!又或者以北定王的才智還可以開發出其他花樣?像我這樣的普通人就想象不出了,或者你能想象?那就想象吧!!!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早朝,果然不出元邈所料,韋相一黨的御史言官紛紛上奏,羅列了北定王幾大罪狀:巧言令色收買民心,使得百姓只知北定王而不知感念皇恩;擅殺朝廷命官;擅自開倉放賑等等,條條都是欺君大罪。說到激動處,甚至有人跪地哭求嚴懲北定王,否則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振朝綱。
這時韋相語重心長的表態,北定王此番奉旨賑災,雖說有負皇恩,但念在北定王往昔功勞,不宜嚴懲寒了軍中將士之心,還是圈養在封地,做個安樂王爺吧,也顯得皇恩浩蕩。最後還擠了擠眼睛,作勢擦了擦不知在哪裡的眼淚,求各位看在他可憐女兒的份上放過北定王一馬。
元邈看著這些人惺惺作態也不發怒,他早知道還朝後會有這麼一出,只是還沒等他反擊,朝中畢竟還有忠義之士,不願為虎作倀,實在看不下去奸黨如此顛倒是非黑白,紛紛進言為元邈澄清。最為剛烈的就是禮部尚書、三朝老臣林一平,句句擲地有聲:北道王臨危受命,深入災區,救災如救火,事急從權,處置幾個貪官汙吏何罪之有?官艙存糧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平民憤?正是由於北道王處置得當才平了民憤,否則災民早把京城圍起來了,你們今日還能在此大放厥詞?如若因此處罰北道王,不僅天理不容,只怕民心也不容!
林老敢於放炮,自然也得到很多朝臣支援,元邈不慌不忙向皇帝奏道:“陛下,臣先後派人送上三道緊急奏章,請示追加賑銀物資、誅殺貪官以平民怨、開倉放賑三件要緊大事,但遲遲未收到聖意,萬般無奈之下才擅作主張,敢問陛下何以對臣的奏請不予回覆呢?”
“哦?”皇帝元罡心中有數,故意看向韋玉綸:“朕從未收到過這幾份奏章,相國可看到過?還是被你們耽誤了?”
“臣也沒有見過。臣定會徹查此事,誰怠忽職守定當嚴懲不貸!”韋玉綸知道今天是討不了好了,也就偃旗息鼓,本也沒指望一棒就能打倒北定王。他是擔心元邈還朝後如果論功行賞,很可能會拿回兵權,但這麼一攪和,元邈雖然沒有獲罪,但估計獎賞也就飛了,韋玉綸目的已達。
“不過朕收到郴州知府唐堯的奏章,說北道王妃在郴州大鬧公堂,干涉朝政,令朝廷命官受辱,請求內廷予以嚴懲。不知王兄對此有何看法?”皇帝忽然峰迴路轉來了這麼一招,還命內侍拿了份奏章遞給元邈看。
元邈對皇帝這一手毫無防備,不知這位向來和他一條陣線的皇上弟弟到底意欲何為,但涉及到天心,他不會有絲毫讓步,並不身手接過奏章而是直視皇帝說:“郴州之事是臣□乏術,請王妃代為處置家僕,臣覺得王妃處置得體,無不妥之處。陛下豈可輕信唐堯一面之詞?不如招他來京,當面對質!”
皇帝的面色有些不善:“唐堯公堂受辱,深感有失朝廷體面,已羞愧自盡,來不了了。”
“死了?”這回元邈是真的吃驚了,他不是吃驚唐堯之死會給天心帶來什麼後果,而是吃驚唐堯之死的背後隱藏著什麼!唐堯絕不會自盡,他在郴州的作為並不致死,何況天心也沒有給他什麼其他壓力,再說一個連王府家僕都懼怕的人又怎會有勇氣自盡,還是因為如此牽強的原因。元邈戰神之名不是撿來的,稍一分析不難得知唐堯因何而死,而且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天心。聯想到天心之前曾經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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