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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倒是沉得住氣,沒有開口說話。
真正有身份的人還不會同皇甫岑這個無名小卒一般見識,即便是眼前之人如何、如何的囂張。
身旁的太學生們手發抖道:“跋扈,跋扈!還真就沒有見過這麼”
崔鉅業見到宗世林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氣都喘不過來了,實在見不得皇甫岑如此羞辱自己好友,氣得雙手發顫。
毛弘驚訝不小於身旁的眾人,用手輕捂著因驚奇而微張的嘴唇,似乎也被皇甫岑的狂傲給動容。
靜!絕對的安靜!
滿堂的寂靜。
空氣之中流淌著不安的躁動。
“兵少地遙,以何術臨之?以正兵”不知是誰先開口吟誦著什麼,大家齊齊的看向吟誦的那個人,起初那個人還深入其中體會著一字一句的韻味,可後來架不住太多的人看自己了,他可沒有皇甫岑那厚臉皮的本事。自己只是一時的好奇,皇甫岑究竟寫了什麼?只不過是越看就越想看下去,看到入神處竟然不知不覺間吟誦了出來。見到眾人看著自己,手指向方才皇甫岑所寫的那一篇文章,華麗而又至瘦。眾人這才明瞭,原來自己只被皇甫岑的狂傲氣得過頭了,渾然間忘記了皇甫岑與宗世林比試的文章了,有人注意就會有人開始吟誦道:“善用兵者,無不正,無不奇,使敵莫測。故正亦勝,奇亦勝。三軍之士”
聞此,馬日磾同盧植同時一震,原來這還一篇將論
“止知其勝,莫知其所以勝,非變而能通,安能至是哉?分合所出,惟孫武能之,吳起而下,莫可”
越說到最後,二人面色越是凝重,就連一旁的蔡邕也是一驚,臉色變了好幾變。
“以近待遠,以佚待勞,以飽待飢,此略言其概耳。善用兵者,推此三義而有六焉;以誘待來,以靜待躁,以重待輕,以嚴待懈,以治待亂,以守待攻。反是,則力有弗迨。非治力之術,安能臨兵哉。”
那人說到最後,馬日磾三人竟然在也把持不住,急忙起身搶到近前,一手搶過那一篇《將論》,心中砰砰不住的跳動,眼神之中露出金光,人才啊!眸轉,不覺間流露出很多東西,恐懼還有興奮。
此時,太學生們才看到東觀的幾位博士都來了,紛紛讓開路,臉色驚恐的看著三人。
好一篇為將之道,好一句以誘待來,以靜待躁,以重待輕,以嚴待懈,以治待亂,以守待攻。這簡直就是天生的帥才,難得可貴的是他竟然在文筆上同樣不輸與同是大家的宗世林,這樣的文武全才,大漢怕是百年未遇了!
“呦!”蔡邕的一聲驚歎,又擊起人們心中的好奇,在馬日磾出失態的舉動後,他是另一個做出這樣舉動的人,他的樣子就像看到寶貝一般,也忘記了自己曾受皇甫岑的斥責,他聽不出來文章中所透漏的為將之道,對一個領軍將領的重要性,但是當他不屑的一瞥,卻看見的是皇甫岑那至瘦而不失其精美的文字。
“這是瘦金一筆!”
待他慢慢的走到近前,滿腦子的都是皇甫岑那瘦勁的筆體,帶看清楚後不住的驚歎道:“此子筆力雄厚已經超出我等,就單拿這個永字,瘦直挺拔,側鋒如蘭竹,橫畫收筆帶鉤,豎劃收筆帶點,撇如匕首,捺如切刀,豎鉤細長,真可謂是屈鐵斷金。”
一旁的兩人聽見蔡邕如此高抬皇甫岑,不住的好奇,紛紛上前來駐足觀瞧,其一人忍俊不禁的讚歎道:“方才見此子運筆飄忽,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露鋒等運轉提頓的痕跡,這些連筆處字象遊絲行空,已近行書。”
“好字啊!只是這是什麼筆體,我等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啊?難道”
此時的宗世林再也矜持不住,毛糙糙的搶步上前,一見之下,就已分明孰高孰低,蹬蹬蹬倒退幾步,一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