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病態的偏執(第2/2 頁)
寒涼的眸光,簡直讓她無處遁藏。
然後,危玠手搭在一側的櫃子上頭,從中拿出幾個手鍊,手鍊在他細長的指尖“叮噹”作響,傾身,嗓音似惡魔般低沉,問:“喜歡哪個?”
那躺在他手心的三條手鍊,是鐵質,銀質,金質的。
他逼她非要做出選擇。
忽然,燭火被一陣風熄滅,坐在軟榻上的危玠,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跑!
求生欲叫凌玉撒腿就要逃,可下一刻,就被男人一把大力拽回來,縱使她用盡全力,也仍被緊緊桎梏在那滾燙堅硬的懷抱中。
男人掰過她的臉頰,指骨分明的長指捏著她的小臉,逗貓逗狗似的:“不想看到我?還是,崔珩走了,乖乖很失望?”
“沒有!”凌玉面色慘白,慌張的矢口否認:“皇兄,我沒有那麼想,你誤會了……”
“我誤會?”危玠沉聲笑了笑,嗓音愈發陰森可怖:“那麼,在乖乖心裡,想的到底是誰?你的那個夫君?”
沉甸甸的壓迫感,猶如一張巨大的蛛網將凌玉緊緊纏繞包裹,愈來愈緊,愈來愈無法呼吸,臨近窒息。
凌玉張了張嘴,可危玠沒給她回答的機會,一團漆黑的影子俯下,男人已然堵住了她的唇。
女郎晶瑩的眼眸頃刻霧氣繚繞,猶如溺水的魚兒,瞬間被奪去了所有呼吸,甚至不留一絲一毫喘息的餘地。
這吻,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硬,帶著暴怒,激狂至極。
他碾軋那玉珠,描繪柔軟,濃烈的糾纏之下,凌玉的唇齒間除了他的氣息,還漸漸充斥起了血腥氣。
他完全不給她抗拒的餘地,任由她奮力的推搡,卻無奈只有任他為所欲為,叫她體會深刻的頭皮發麻,體會他心痛如絞,然後統統滑入邪惡的窒息漩渦中。
她越抗拒他,他便越要染指她。
恨,總比不愛好。
征服她,佔有她,宣誓自己的主權,讓她完完全全成為他的所有物。
危玠的吻燙的凌玉渾身顫慄,氣息紊亂,烏髮散落,凌亂的鋪灑在肩頭,男人低沉又帶著喘息的聲音傳入耳畔:“小玉,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替崔珩掛彩繩,讓我看到你們夫妻是如何情深意切?還與危瑁跑到行宮來,小玉怎麼這麼貪心?”
凌玉得了些許呼吸餘地,心中的恐懼促使她輕喘著解釋:“我已然答應皇兄的提議,況且,我與二兄怎麼可能有男女關係,我們是兄妹。”
這話在發了瘋的男人聽來,就是狡辯。
“我不許你與崔珩親近,也不許你與你二兄親近,除了我,我不允許你與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親近!”發瘋一般的佔有慾,躁鬱中是病態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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