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3 頁)

瓦西里看到這般情景，驚呆了。

這種驚恐已經掩飾了他身上的疼痛。

第9章 琴匣脫身(1)

這時，兩個警察擠了進來，喝令大家停住毆打。

警察甲說：&ldo;你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rdo;

瓦西里哭喪著臉說：&ldo;我沒有偷錢包呀!冤枉啊!&rdo;

警察乙拾起地上散落的錢包，放進竹籃裡。

幾個婦女擠上前說，錢包是她們的。

警察乙說：&ldo;都到派出所去，做個登記，審查清楚，再逐一發還。&rdo;

瓦西里隨兩個警察來到隆福寺派出所。

在一個房間裡，警察甲開始詢問瓦西里，並對他說：&ldo;把口罩摘掉下來。&rdo;

瓦西里摘下口罩。

&ldo;原來是蘇聯人。&rdo;警察甲說。

警察乙準備做記錄。

幾個婦女被攔在門外。

警察甲對瓦西里說：&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瓦西里揉著打腫的牙床，說：&ldo;我是蘇聯專家……&rdo;

&ldo;什麼蘇聯專家?蘇聯專家早撤走了!&rdo;

&ldo;我真的是蘇聯專家!&rdo;瓦西里聲辯著。

&ldo;什麼蘇聯專家?我看你是蘇聯間諜!&rdo;警察乙對他咆哮著。

警察甲發現了瓦西里左臂上掛著一個梅花形的徽章。

&ldo;這是什麼?&rdo;他從瓦西里的左臂上扯下了那枚徽章。

警察甲把徽章捧在手心裡仔細地看著。

&ldo;這是什麼?&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這種東西。&rdo;瓦西里感到奇怪，他有些惶惑。

&ldo;你不承認?&rdo;警察甲緊緊盯住他的眼睛。

&ldo;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不是我的。&rdo;瓦西里後退著。

門外的一些丟失錢包的婦女開始騷動，有的高叫著還我錢包。

警察乙開啟門，吼道：&ldo;誰再叫嚷，就把誰關起來!這裡是派出所，不是你們住的大雜院!&rdo;

一個稍有姿色的青年婦女嘟囔著：&ldo;我住的可是單元樓，不是什麼大雜院……&rdo;

警察乙瞪了她一眼，&ldo;沒把你當啞巴賣了，少說兩句。&rdo;

瓦西里急得滿頭大汗，有些驚慌失措。

警察甲問道：&ldo;你住在哪裡?&rdo;

瓦西里支支吾吾，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地址。

&ldo;是從東直門內蘇聯大使館跑出來的吧?&rdo;警察甲問。

&ldo;不，不是……我……&rdo;瓦西里急得團團轉，他的兩隻手插在兜裡。忽然，右手在兜裡觸到一張小紙條，他眼前一亮，立刻把紙條拿了出來。

這張紙條上記著徐一的電話。

&ldo;你可以給這個姓徐的打一個電話就清楚了。&rdo;

警察甲奪過紙條，看了看，問：&ldo;他是誰?這個姓徐的是做什麼的?&rdo;

瓦西里回答：&ldo;他了解我，你們去問他好了。&rdo;

警察甲拿著紙條出去了。

瓦西里鬆了一口氣，他望著警察乙。警察乙哭喪著臉，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