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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難得今日宴席,為何卻是皺眉不展,滿腔心事?”朵朵睜大杏眼看了看,卻是不語。
方秋獲想來要不是她生理緣故,或是剛與姐妹吵了架。也無再往其他方面想去。
再看那邊俞顯卿也正與小小飲酒閒敘,看情景也聊的正歡。
這邊井學元正與一個叫花花的舞妓在行酒令。猜詩謎。
——花花令詞層出不窮,變化無端。井學元雖然也念過不少古詩,卻一時蒐羅不來,口舌支吾,一味認輸,已被灌得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花花吃吃笑個不停,一手擎著酒盅,轉去軒廳外討了酒來,還想罰井學元,卻見井學元已伏在桌上,不勝酒力了。
皇甫天雄警覺地看著四周,他忽然有種預感,今晚將有事情發生。
潘衛見他緊張地看著四周,調笑起:“今日乃是此杭城眾多富豪舉辦的宴席,且兩位大人也是欣喜參與,哪會有事?皆是出來尋開心,何必弄得這般緊張。”忽又道:“我也請的一美人來陪酒。”
皇甫天雄一把拉住他,低聲在他耳邊:“暫且勿動,恐怕會有事變!”
見皇甫天雄神情嚴肅,愣了下,觀望四周,仍是不通道:“瞧你定是多疑的。”
“我的書記大人,你且聽我一回,稍等片刻,若是無事,便不攔你。”潘衛見他這般煞有其事,便是坐下未再動。
再說方秋獲見井學元伏桌打盹,心中不樂。
朵朵卻轉過身去,瞥了井學元一眼,小聲道。“老爺,城裡將會有大事發生,少間再與你細說。”
方秋獲聽得親切,心中吃一大驚。待要再問,見朵朵已俯身扶起井學元,一面嬌喘喘喚花花前來幫忙。
“老爺,你今日鞋襪甚是漂亮?”又是杏花的聲音,清晰而急促。
方秋獲看了下自己的鞋子,乃是最新皂鞋,為戶部新發,裡面的鞋襪則是燕子做的,今日還是第一次穿。
馬上,方秋獲一愣,她說此話又是何意啊?正欲作答,見朵朵應聲已繞過桌角來,遂退間半邊,不作聲。
花花笑盈盈擱下酒盅,顫微微伸出一條臂膊來,與朵朵兩邊架起井學元。
井學元醉眼朦朧,用衣袖抹了酒涎,搖晃站起,雙手摟定朵朵腰身,乞道:“朵朵,跳個舞讓我們看看。”
朵朵微微一笑,點頭應允,迅即抽身從井學元懷中脫逸,理了理鬢髮簪釵。
軒廳的水晶珠簾掛起,內廳地上早鋪起一片猩紅氈毯。一聲檀板,兩邊響起絲竹。一時弦管交響,十分悅耳。
朵朵輕挪蓮步,搖閃細腰,翩翩起舞。(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五章 宴會出案件(求訂閱)
此時只一支玉笛伴聲,嘹亮清潤,會合節拍。
遠遠見朵朵笑顏溶漾,舞態自若,體態輕盈,如風中柔條。
漸漸額絲汗潤,蟬鬢微溼,凝脂裡透出紅霞來,越顯得肌膚柔嫩。俞知州也是放下與小小的飲酒,轉身看來。
方秋獲,心隨耳聞,不覺擊節嘆贊。須臾又不耐,轉思此湖光聲色,月下融融,歌榭舞臺,豈會孕有異象。朵朵適才的兩句話真有凶信?
這杭城裡莫非早有大壞事醞釀,如今已露圭角,或是僅被朵朵一人探知虛實,窺出端倪。看她適間躲躲閃閃模樣,似是怕被席間有人看破,故弄此姿態,迷惑於人。
——難道這席間中人也有捲入此大壞事中?倘若真有,又會是誰?這兇情又究竟是什麼?殺人?放火?搶劫?
——方秋獲只覺心中一團亂麻,治理不清。悄悄地走至皇甫天雄與潘衛前面,使了個眼色。
皇甫天雄領會,忙是走出了船軒。潘衛一旁驚訝地看起,見二人神色緊張,莫不成真有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