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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時,李友亮竟在房內,只見他乾癟的臉露著喜色。
見皇甫天雄忙笑道:“鑫兒,那爭牛案件已是順利告破了。果然按你的主意去做,那牛主人便是很快查清。”
皇甫天雄愣了下,這才想起上次兩人爭牛的案來:“此牛到底是何人所有啊?”
“是原告所有。按你之計,王捕頭便是找來幾人假扮一夥匪徒,說之前偷得一頭牛賣與了被告,將被告的那牛欲抓來充公,還欲將他押入牢中,那被告忙是辯之,並拿出了租牛契約。
王捕頭甚是高興,定要我做捕快,無奈之下,爹便是答應了。”
皇甫天雄笑道:“此乃好事!恭喜爹了。”
李友亮“哈哈”地笑著,“此還不是你的功勞啊!”說著皺了下眉:“這王捕快以為你爹擅於破案,殊不知,這幕後高手乃是你啊!對了,那李知縣還提到了你,問你在麻府如何?是否還守規矩。”
皇甫天雄心裡暗想,這李為序不知何意,想他也不是什麼好心。
“那次宴席上,方知州還與我說笑起來,說我要是日後再出得辦案的好推理,就讓我做他幕僚。
當時嚇得我酒都灑了,差點將實情告知他。”
“看來這方知州倒還有著幾份正直。”
李友亮愣了下,嘆口氣沒有說話。
皇甫天雄不覺奇怪:“爹為何只嘆氣不說話。”
“可惜這柳河西縣不是方知州親政!否則你也不用荒廢了學業在此受苦啊!”
皇甫天雄一愣,“只能說那麻府勢力太大,能夠翻手覆雲、顛倒黑白。
至於學業,爹不用擔心,孩兒現做了麻少爺的伴讀也可到學堂唸書。”
接著頓了頓:“爹可知孩兒為何要查那宋木匠之案?”
李友亮疑惑地搖了搖頭。
“除了忍不住想查清案子真相外,還有件事,孩兒知道就算孩兒在麻府奴役期滿出了麻府,憑那麻老爺睚眥必報的性格,他也是不會放過孩兒與我們全家,到時必來找麻煩。
故孩兒現下趁此找些他害人的證據,日後也可以此為挾,讓他不敢加害我們。”
李友亮一下沉默起,不可說皇甫天雄說的沒有一點道理。
那麻仁人是何人,他會輕易地放過鑫兒,要知道他暗裡對鑫兒如此的輕判是不滿的。
按他意願,是要讓鑫兒到那荒蕪之地去做苦工。
可那樣做畢竟太危險了,那信就是證明啊!很有可能未等出麻府便是——
李友亮不敢往下想,他也知道兒子是犟脾氣,認定了事輕易不會反悔。
李友亮沒有告訴他,其實方知州曾經看過宋木匠一案的卷宗,也訊問過那李為序,只是被李為序給搪塞過去。且此案上面已結,也就沒有深問下去。
“麻府沒人為難你吧?”李友亮不無擔憂偷信之後皇甫天雄的人身安全。
想起麻仁人要自己查金釵一事,皇甫天雄心緊起,自己已是上了賊船回不了岸,不知最後結局會怎樣。
為怕李友亮擔憂,還是點了下頭:“孩兒在此一切甚好,請爹不要為孩兒擔憂。”
李友亮忽地緊緊看著皇甫天雄,生情道:“想不到我李友亮生了個如此聰明能幹兒子。”
說著竟然眼睛紅起,有些哽咽:“只是可惜,爹無用,不能再讓你在學堂裡讀書。”
皇甫天雄忙是勸起:“爹,此豈能怪你!就算讓孩兒到學堂去,也是考不去功名的。”接著又是勸慰了一番。
“對了,你娘他們甚是想念你。”皇甫天雄不覺湧起陣陣思念,心湧幾分悲傷:“孩兒也想他們。”
等到李友亮走後,皇甫天雄愣了許久,不由想起李黃氏,那位慈祥老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