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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兒也是點了點頭。
方秋獲掃了眼這些個艄工火夫,暗暗地心裡有些懊惱,個個面目可憎,飲酒呼叫,嗜如性命。情急殺人,本不稀罕。
再聽菜兒言,是一團黑影喚出杏花去。
朵朵後廂梳妝豈會輕易隨人而去?且那裡窗檻正對著左舷,雜役船伕是不敢行走的。
朵朵可是“春香坊”的歌舞行首,品位甚高,又有志向,即便暗裡有情戀之人,也必在眾賓客中。
何況今夜事出突兀,她的暴死必與她想吐與我的那樁秘密有關。事涉杭州全城,似非兒女情長,恩怨小節。
——那兇手必是窺得杏花與我的那句警言,方下此毒手。當時宴席上的人似比朵朵退去後離席的人更可疑。
方秋獲、俞顯卿、皇甫天雄、潘衛,還有知州府的參軍四人回到中艙間壁。(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 杭城有大事發生(求訂閱)
那參軍皇甫天雄認得,上次在知州府斷那殺人案子時,曾經與他一起走訪核查案件,自己曾叫他杜參軍。
他們相互談討起剛才的一番勘問。
“現下杭城中人人都說那湖底有個綠毛怪,難不成今日真的出來作怪了!”潘衛驚問道。
“如此那綠毛怪到是忒大膽了,在眾多官員、商紳面前也是出來行兇了!”杜參軍不屑道。
俞顯卿捋著鬍鬚笑道:“哪有如此巧?正好是綠毛怪將那朵朵給掠去了,再者湖中哪有什麼綠毛怪,恐是另有惡人故意發出的惡言!”
“大人,不論是否惡人惡言,但現已是在百姓間傳開了,我們不得不防範起!”杜參軍抱拳道。
俞顯卿捋須點著頭。
方秋獲皺了下眉,忽地問皇甫天雄:“你對今夜之案有何想法?”
皇甫天雄愣了下道:“我對湖中妖物事細細推敲各個細節,其實殺害朵朵的必是船上人而決非水妖。那個誘殺朵朵的只是裝扮成水妖模樣。此刻我已隱約猜出朵朵被害的緣由。”
那杜參軍忙問:“皇甫巡捕已斷出朵朵遇害的緣由?”
皇甫天雄堅決道:“應是八九不離十吧!”
接著遂將席間朵朵的奇異舉止。描繪過一遍,又將朵朵兩句分明是對他說的話複述了。
“我覺的井學元形跡最可疑。他假裝酒醉磕睡,窺聽了朵朵與方大人的講話。偏偏朵朵輕率上當,弄巧反成拙,結果被弄得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皇甫天雄嘆道。
杜參軍點頭道:“井學元自稱頭暈,在前艙船頭休歇,說是坐在舷欄邊瓷凳上,又有誰見了?沒一個證人。他潛身去左舷後廂賺出杏花正有作案的空隙。”
方秋獲道:“井學元雖然最可疑,筵席上其他人也同樣有可能探聽到我與朵朵的說話。
估計那兇手定是一直注意著朵朵,見朵朵說話時鬼鬼祟祟,故作姿態,引起兇手的疑心。想她與我一個專管斷案訟獄的官員說話,定是事關罪犯密謀大局,故兇手頓生殺機。”
潘衛道:“蔡澤生、彭直星、劉子廣、邱求索四人都可嫌疑,惟王綺年、王璇年二弟兄不在其列。他兩個正是為家中瑣事爭吵,一步未出軒廳,且是無法下手。”
俞顯卿聽的幾人的話語,點頭捋須道:“彭直星年事已高,當時又犯嘔吐似也不可能作案。他如何有氣力引誘朵朵並將他推入湖中?”
杜參軍又斷道:“剩下井、蔡、劉、邱四人俱有氣力,又都出過軒廳。各人解辯雖有道理,但都不足憑信,都是有將朵朵推落水中之可能。”
潘衛忽道:“那個邱掌櫃,粗眉濃眼,背闊腰圓,狀如惡煞。他動了殺機後,在將朵朵推落湖中乃有意弄汙自己袍襟,藉此掩飾自己的勾當,不可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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