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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實在很明顯，&ldo;我非草木，自然也能發覺種種不對勁。&rdo;

眾人對冰丹之事的迴避，愛人態度的突然軟化，還有再不能與她心意相通的斬冰……

至於系統的回答，一開始也曾讓她疑惑，但稍一思忖便能明白‐‐它此時並無能量傳送，如果死了的話，就是真的死了吧。對系統而言，自然是她這個宿主的命比較重要。

但是其他人的性命便如草芥一般嗎?

&ldo;月，放我出去。&rdo;

顧西月仍在堅持，&ldo;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do;

清平瞥了她一眼，手中出現斬冰，毫無遲疑便往自己項上刎去。

顧西月驚呼一聲，撲了過來。

沒有鮮血流出，斬冰變成了無數光點，消散在夜空之中。

清平靜靜地看著她，重複道：&ldo;放我出去。&rdo;

&ldo;留在這兒不好嗎?&rdo;顧西月雙目赤紅，攥著她的袖，哀求道：&ldo;就算你出去，又能做什麼呢?清平，留在這兒，開開心心同我在一起，好嗎?&rdo;

清平微微闔眸，再睜開時眼中只有冰冷，&ldo;再開心，也是假的。月，告訴我真相。&rdo;

顧西月望著她的眼睛，終是讓步了，默唸法訣，四周景色忽然變成了一片火紅的艷麗花海。&ldo;這裡是妖界。&rdo;她輕輕說。

說罷，她的發色也漸漸變淺，眼中流金浮動，&ldo;我是通赤。&rdo;

清平略有些吃驚，&ldo;小聖?&rdo;

通赤能自由往來六界，也難怪能神不知鬼不覺將她帶至妖界。

&ldo;跟我來。&rdo;她握住清平的手，御風而行，屬於大妖的威壓在原野之上爆開。

一道艷麗的火紅劃過天際，好似流星一閃而過。

無數小妖跪倒在地上，高呼：&ldo;王歸來!王歸來!&rdo;

&ldo;你是王?&rdo;

&ldo;妖王憑血脈而定，當年若非遇見辰明，&rdo;顧西月看了她一眼，聲音有些顫抖，&ldo;我早該成為妖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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