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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雲想看看沈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她指的地兒不遠,就頷首前往。
「有些話我也知道說出來是做惡人。但我也是一片好心,眼睛裡揉不得沙子,希望依雲姐不要怪我。剛剛我送顧大哥的時候,在那邊拐角處看到過沈大哥和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拉拉扯扯。因為我也只在你們成婚那天打過一次照面,加上走得著急,就不太確定。原想著沈大哥是軍人,應該在軍營裡,是我看錯了。結果剛才聽見姐姐說是來接沈大哥的,我這才覺得事情沒那麼巧。不曉得是我誤會了還是看錯了。」沈琳一臉為難,「你身邊那兩位都是沈大哥的親人,這種事情我想著不太方便讓他們知道,就只能將依雲姐你喊過來說。」
「這麼說來,你還是心地蠻好的,是我錯怪你了。」宋依雲抿著唇角,有些戒備,似信非信。
沈琳又道:「我造謠這事有什麼好處,你去瞧一瞧便知。」瞧了可就回不來了,她心裡暗想。
宋依雲將信將疑點點頭,要沈琳帶路。
沈琳暗喜,既想去看熱鬧,又怕柺子連她一個懷孕的婦女都不放過。趕忙道,「依雲姐,我本該去幫你的,可是我懷著孩子,就怕有個萬一沒法跟老顧家交代。你是知道的,顧大哥當兵這麼多年,回來的又少,這個孩子來的不容易。」
宋依雲聽她炫耀孩子,差點沒笑出聲。
孩子掉了才能給顧家交待呢!打胎再重懷,肚子可不會這麼大。
沈琳歡天喜地的走了,留在原地的宋依雲還是決定去她指的地方看看。
她心裡有一個猜測,需要去證實一下。
剛轉過拐角,一個穿著的確良,踩著小皮鞋的女人慌裡慌張地攔住了她:「妹子你好,我是火車列車員蘇平的妻子,張珍。剛剛有個人下火車時摔了腦袋,我男人把他託去了醫院。那人嘴裡一直唸叨著他妻子會來接他,我男人怕他家人擔心,特意讓我在這兒找找。請問你是沈南生的妻子嗎?」來人的精緻打扮讓她的一番說辭很具說服力。
宋依雲嗤的一笑,一巴掌裹著風扇到了自稱是張珍的女人臉上:「好啊你,謊話說得跟真的樣。沈琳都跟我說了,你跟沈南生在搞曖昧關係,說,你想把我騙去幹什麼?我可都知道了,是不是想把我拐賣走,你倆好雙宿雙飛?做夢!沈南生愧不愧對他那一身軍裝啊?走,你跟我去見公安,我要告你倆亂搞男女關係。」
她氣勢十足,雙手一鉗,力氣大得跟牛一樣。也不知從哪兒摸出根草繩,飛速的就把張珍綁做了一團,拽著她衣領就拖到了站口執勤公安跟前:「公安同志,我要舉報她亂搞男女關係!」
「你胡說,根本沒這回事兒!」張珍臉上頂著大紅巴掌,頭髮凌亂,大聲訴冤。
「咋了,咋了。」苗二嫂和苗二哥一直盯著宋依雲離去的方向,一有動靜,立刻跑了過來。
宋依雲也不廢話,直接供出了沈琳:「沈琳跟我說看到沈南生跟一女的拉拉扯扯,我就想著過去捉姦。沒想到這女人還敢挑釁我,誆騙我沈南生被人擠了個頭破血流送去醫院了,要領我走。呵,不知道是要把我領去哪個山溝溝裡,好成全他倆的雙宿雙飛。」
苗二哥傻眼了:「不,不可能的,南生多老實一孩子,哪裡做的出這事。」
「我沒有!我就是好心!」張珍氣急,為自己辯解。她就沒這麼怨過!說她拐賣婦女兒童她都不憋屈,畢竟就是她幹的事!但現在人還沒抓呢,就被個潑婦甩了兩耳光,還要平白無故誣陷她,氣得她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裡。
一旁的公安皺著眉:「我今天一天都在這裡,怎麼沒聽說有人磕破頭了?」都到了送醫院的程度,那得多嚴重,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這……」張珍說不出話來,開始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