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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好飯,尚晴的幾個親戚依次離去,任昊看他們走了,也收拾行李準備和夏晚秋出去找旅館住,然而,尚晴和她父母卻死活把任昊兩人留住了,非要讓他們在這兒住,任昊拒絕不了那份熱情,只能點頭。
當然,從下午到晚上,夏晚秋都沒和任昊說一句話。
尚晴家有四間臥室,樓上兩間,樓下兩間。
洗漱完畢,尚晴把任昊帶到了一樓的客房,「下午才收拾乾淨的,被子可能有點潮,你將就一下吧,不好意思啦,對了,這裡也是雙人床,要不我問問夏老師和不和你一起睡吧?」
任昊噓了一下:「別瞎說,我跟夏老師不是那種關係。」
尚晴笑得很曖昧,眨眨眼睛:「誰信呢,我看是你倆吵架了吧,呵呵,任昊呀,我真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連夏老師那麼,那麼那啥的成年女性都能對你……咳咳,厲害厲害,佩服佩服,不過,我就是納了悶了,你才十七歲吧,到底是怎麼把夏老師弄上手的啊?」經過一天的接觸,尚晴和任昊熟絡多了,問起話來也沒什麼太多顧忌,倒像是開玩笑的感覺。
任昊苦笑不迭:「我和她真沒有什麼。」心裡卻加了一句,就算有什麼,現在也快沒了。
尚晴偷笑般地咯咯一聲:「不想說就算了,嗯,一樓的另一間給夏老師住吧,你夜裡要是那啥,就那啥去吧,嘻嘻,反正我跟我爸媽都在樓上,什麼也聽不見哦。」
任昊一拍腦門:「我的親姐姐,您就別埋汰我了,要是讓夏老師聽見,還不跟我玩命呀。」
「知道啦,老闆。」
「老闆?」任昊迷茫地眨眨眼。
「是啊,再過一陣,你就該給我開工資了,可不就是我老闆麼?」尚晴心情似乎不錯,一邊笑著一邊往外走:「記住,夏老師就在你對面的臥室哦。」不等任昊說話,尚晴就反手合上了門。
任昊撥出口氣,幸好尚晴遠在山東,若是讓自己那幫同學知道他和夏老師的關係,還不得天下大亂啊。
入夜。
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的任昊忽地坐了起來,看看錶,已是凌晨兩點了。他撓頭猶豫了一下,方穿上拖鞋輕輕將門開啟,聽得四下無聲,逐躡手躡腳地直直往前走。
借著月色,任昊瞧清了對面的臥室,往樓上一看,旋即慢慢走過去,擰開了門。
吱呀……
果然如尚晴所說,夏晚秋就是睡的這裡。
一身長袖睡衣的她已然沉沉睡去,不過今天,夏晚秋卻沒給任昊留出空位。
任昊關好門,凝神想了想,還是輕輕走到了床邊。
就在他想邁步上床的時候,異變突起!
夏晚秋身上的棉被竟然呼地一下飛了起來,棉被慢慢落下,夏晚秋的身影也漸漸顯露出來,她面色僵硬地抱著肩膀坐在床上,憤怒的視線直勾勾地瞄向任昊:「這麼晚了!有事嗎!」
任昊呃了一聲,趕緊起身站直了:「沒,沒什麼事,咳咳,就是,嗯,就是想問問您,咱們明天什麼時候動身回豐陽,嗯,我的意思是早起就走,您看……」任昊沒想到夏晚秋態度如此強硬,竟然直接抓他的現行,弄得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編了個瞎話。
或許是月光的反射,黑暗中,夏晚秋的眸子呈現一種幽藍的顏色,森然得有些可怕,好像一隻盯著獵物的大灰狼。
夏晚秋看看他:「你要說的只有這些?」
「啊?哦,還有還有,白天的事兒我再次向您道歉,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我吧。」
夏晚秋臉色忽而變得很是鄭重:「我是政教處老師,其中一項職責就是監督學生不許早戀,你口中的婧姨,讓我產生了懷疑。國家實行的九年義務教育為什麼?老師們放棄課餘時間給你們補課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