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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悅言眉頭輕輕皺著,眼神也是落在那捧玫瑰上:「你怎麼在夏姐家裡,你有鑰匙?夏姐給你的?」
這時,沏好茶葉的夏晚秋端著託盤走了來,一杯杯遞給顧悅言和蘇芸,最後一杯則是自己拿在了手裡,根本沒給任昊沏。招呼完她們,夏晚秋抱著肩膀目色陰沉地看起了電視,一句話也沒多說。
任昊都快哭了,他就是再傻也該看出,夏晚秋那是徹徹底底地生氣了。
顧悅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些許:「你不是下午胃疼請假回家了嗎?難道就是為了買玫瑰才請假的?說話啊?」
蘇芸諤諤地抓了夏晚秋手臂一把:「夏姐,你也說話啊,你們倆啥關係啊,任昊這玫瑰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在你家?」
夏晚秋還在看電視,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呃,是這樣。」任昊不動聲色地擦了把虛汗,「我來的時候夏老師的母親正好在家,就讓我進來了,過了會兒,老人家說要回去做飯,也就走了,所以我才在屋裡。」任昊一邊琢磨著語言,一邊故作鎮靜道。
蘇芸眨巴眨巴眼睛:「那你來夏姐家幹嘛?」
「補習啊。」任昊把玫瑰花放到了茶几上,蹭了蹭手上的水漬,這才慢吞吞道:「期中考試前我就請夏老師做過家教,後來,期中考試英語成績還不錯,所以現在也期末了,我前幾天就又請了夏老師給我補習功課,嗯,今天正好是開課的日子。」
蘇芸哦了一聲,看看夏晚秋,又瞧瞧任昊,隨手把玫瑰花捧在手裡,用鼻子輕輕嗅了嗅:「那你這玫瑰……是什麼情況?」顧悅言也一眨不眨地盯著任昊的眼睛,彷彿要從中看出什麼一般。
夏晚秋不說話的狀況下,只能自己胡編了,任昊坐姿端正道:「哦,這玫瑰是我進屋之前,一人在樓道里給我的,讓我轉交給夏老師,所以我才把花拿進來的。」
「是誰?」
「嗯,那人說他姓任,我也不認識。」
蘇芸訝然地驚呼一聲:「任昊?他是不是也叫任昊?」
任昊裝傻地摸摸鼻子:「那我就不知道了,跟我一個名嗎?」
顧悅言還在看著他的眼睛:「那他為什麼不自己送來,為什麼不等夏姐回來?」
蘇芸拍了顧悅言一下,替任昊說了出來:「嗨,這不明擺著的嗎,夏姐剛跟他分了手,人家不願意,這才送了花來,可能是怕夏姐不收或不見他,才託人送的,呼,總算鬧明白了,嘻嘻,剛才真的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跟夏……咳咳……不說了不說了。」蘇芸自嘲地笑了笑,把方才的念想丟到了腦後,是啊,夏姐怎麼會跟一個學生……
顧悅言緊皺的眉頭卻沒有疏解的趨勢,她盯著任昊看了好一會兒,才把目光放到夏晚秋身上:「夏姐,是這樣嗎?你又給任昊補課了?」
夏晚秋看看她,輕輕嗯了一聲。
顧悅言淡淡哦了一下,沒再說什麼。
「對了,顧老師,您今天怎麼來了?」
「小芸聽說夏姐失戀了,就拉著我過來,說一起吃個飯……嗯……慶祝一下。」
任昊呃了一聲:「慶祝?」
蘇芸嘻嘻笑了起來:「是啊,慶祝夏姐又重回單身一族的行列,呼呼,單身萬歲!」蘇芸舉起雙臂慶祝般地喊了句。
「別喊了。」顧悅言看看她:「夏姐還得補課呢,咱們先回去吧,別耽誤她正事兒。」
蘇芸一聽,臉一下就拉長了,她眼巴巴地瞅瞅任昊:「任昊啊,期末考試還好幾天呢,你能不能明天再補?反正也來得及,今兒個呢,我們三姐妹還不容易能聚一回,你看……」蘇芸意思就是轟他走。
任昊摸摸頭髮,慢慢站起來:「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明兒個我再來。」
「呵呵,那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