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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悠著點恨。”弦子知道她又回到了自我悲憫的模式了,人有時候是想不通的,還好蔣夢依也不是那種死鑽牛角尖的人,這只是她偶爾的情緒化,也沒準是因為昨天韓冰雨找她了,她才想起一堆心塞的事。所以也儘量表現的願意聆聽些。
“不說別的,你就說那個潘子涵,你說他怎麼就是那麼一類人呢!”蔣夢依從潘子涵說起。
“呵呵,我看他根本就是心術不正,沒準做著征服天下所有女人的夢呢!”想起潘子涵,弦子替蔣夢依不值,更替她恨之入骨,想罵街,孃的!有眼不識泰山,道貌岸然的傢伙!真夠可以的!所以不忘補刀。
想當年她閨蜜被她哥呵護的人間奇葩啊!上哪找那麼冰清玉潔的漂亮美女去,手都沒牽過別人的,可惜栽到潘子涵手了。
弦子替蔣夢依出了口氣,鑿了一拳沙袋,惡狠狠的,她就當沙袋是潘子涵。
蔣夢依聽她那麼一貶低他,更覺得委屈,都想把那段回憶剪掉,永遠永遠不再憶起,她深深吸了口氣,緊緊牙關,拳頭鑿在沙袋上。
“把潘子涵忘了吧,我覺得他實在不值得你回憶。”弦子又砰砰幾拳。
“實在出不了氣的話,你就把沙袋當成他,狠狠揍他一頓,揍他個鼻青臉腫。”弦子咬著牙,給她出主意。
“嗨,怎麼又想起他了,本來不想想的。”蔣夢依伸出拳頭砸在沙袋上,沙袋並沒有弱不經風,她又接著出了幾拳,看著卻像繡花拳,沒多少力度。
“你要用力,從心裡爆發,來,就像這樣。”弦子示範給她看,
“先開他的頭,再砸他的眼窩,還有揍他個鼻出血!”
蔣夢依看她惡狠狠的唸叨著,拳頭大擺錘似的落在沙袋上,眼睛、鼻子、嘴的指哪打哪,她都有點暈。還可以這樣玩?她也試了試,
“我來兩下,”說著拳頭猛地擊了出去。
“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兜裡有粉筆,昨天花店寫小板報用的,我先給他畫一個肖像,”弦子說著從上衣兜裡摸出一截彩色粉筆,穩住沙袋,在上面畫了一個醜陋的人臉圖,連眉毛都沒畫。大概是用不著,有鼻子有眼就夠了。
“看,你就把它當潘子涵,使勁揍!”
蔣夢依抬眼一看這肖像畫得怪嚇人的。沒眼珠仁,看著好像葬禮上的紙人。有點��沒牛��艘幌滷親傭韻易鈾擔�
“這麼醜?你到底不是科班出身。”
“嗨,好看了,那還是潘子涵嗎?騙走你初戀的卑鄙小人,一會畫韓冰雨了再畫俊點。”弦子得意地翹了一下唇。
“你還要畫韓冰雨?”
“那當然,欺負你的也就他倆,正好一面一個,今兒咱就把他倆合一了,一起揍!保你出氣!”
這樣看上去,弦子夠“陰險”的,哦,既然是為她好,就不計較了,蔣夢依吸了下鼻子,她還真沒想到要這麼“形象”後再出手。
“你這邊來,看我畫個韓冰雨給你看。”
隨著弦子的話音,蔣夢依轉到了另一面。
“這個韓冰雨吧,我其實是很搞不清楚他怎麼勾引的你。”這話說得蔣夢依心裡顫了一下,一秒的走神,兩個大眼珠子畫了出來,
“不過呢,看在他給我的印象不忒難的份上,給他畫個眼珠仁。”
蔣夢依忽閃著睫毛看她的傑作,她厲害,想讓誰長眼就長眼,不想讓誰長眼就畫成一“燈泡”,
這樣看,韓冰雨是好看點,她對他真恩賜,還賜給他一對眉毛。
“你畫的是韓冰雨?”蔣夢依見她快完成了肖像,審視了一番。
“嗯,雖然不太象,可我是照著他本人儘量往像裡畫的,你瞧眉宇間有個豎‘三’,”
三?那多餘的幾筆是三啊?蔣夢依正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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