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權力的犧牲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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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童謠彷彿在耳畔響起,“小皮球,拿腳踢,馬蘭花開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劉少光看著面前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龐,一時之間竟然愣在了原地。
“你是...少光吧,聽說你去隆平縣了。”他們二人在上大學的時候都是學生會的幹部,年齡也不差幾歲,不算很熟,但肯定跟陌生是不沾邊的,一眼認出了自己的學弟,祁同偉明顯也很高興,連忙說道。
雨勢正猛,似乎要把空氣之中秋天留下的最後一絲絲餘熱澆滅掉,不過本來烏雲密佈的天空,雲彩也在漸漸變淡。
“是啊,老學長,我是劉少光。”正所謂是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他與祁同偉雖然不算相熟,不過知曉後事的劉少光看著眼前這個臉上略帶稚嫩,眉宇中卻透著些許堅定的年輕人後,也有些無奈。
祁同偉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至少在知恩圖報這一點上就遠遠的超過了那些個自詡仁義的雞鳴狗盜之徒。
本來正在屋簷下躲雨的幾人一看這司法所的年輕幹部竟然與劉少光認識,聽語氣好像還是熟人呢,正好等著雨停也沒什麼事,就搭話聊了起來。
風向一轉,屋簷下也被滴滴水珠灑濺,祁同偉連忙招呼著幾人去司法所裡邊避避雨。
劉少光看著這司法所,其實要不是門口那高高懸掛的國徽,說這裡是個民宅都有人信,經年累月沒有修整過的院牆,在狂風暴雨中搖搖晃晃,磚塊蔓著的院落,縫隙中那些被自然“淘汰”了的小草,也被雨水打碎,化作了養分,只留下磚縫當作流水的通道,縫隙越來越大。
“這鎮司法所平時沒什麼事,正好趕著天氣不好,所長年齡也大了,今天就早早的下班了。”祁同偉拿著水杯放到桌上,笑語盈盈的說著,意思是你們也不要拘謹,這裡雖然是公家單位,不過這麼大的雨,而且領導也不在,你們就好好在這歇一會吧。
“還好咱們修路之前在後山那裡挖了一條排水渠,不然這麼大的雨村裡最起碼十天半個月不能走。”李援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不過像是燙到了舌頭,呲溜呲溜的呼吸了兩口涼氣,說話都有些費勁。
“是啊,就這麼一場雨,要是下到平原地區裡,不過幾個小時就可以滲下去,要是下到咱們這,沒有個幾天走不完。”張新坡憂心忡忡的模樣看著漸漸消失的雲彩,語氣充滿著擔憂。
他不只是東橋村的村主任,他更是東橋村的人,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其感情不言而喻,排水渠是在修路之前劉少光特意安排人要從山勢低的地方特意挖出來一條可以排水的溝渠,就是為了防止上一世的事情重演。
“新坡叔別想那麼多了,看著天氣雨應該一會就停了,村裡的排水渠沒問題。”這句話算是讓張新坡放下了心,其實張新坡對劉少光在一些決策上的意見從來都是統一的,因為從最開始到現在,劉少光基本上沒有出過錯,每一次都能夠準確的指出問題,解決問題,雖然一開始他因為鄉里給東橋村安排了一個駐村的書記而心情感到不悅,不過經過這些事情的磨練,和長時間的瞭解,對於劉少光的話,他已經是完全當作“聖旨”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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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光你現在是在村裡當幹部嗎?”一直聽他們幾個人聊天的祁同偉也出言問道。
還沒等劉少光說話,李援朝作為他的“忠實粉絲”就替他發了言,“那可不,你是不知道劉書記在隆平縣,那可以算得上是家喻戶曉的人物,還是鄉里的副書記呢。”李援朝雖然嘴快了,不過也露出了人性最根本的一面,人都是從最開始慢慢成長的,一個活潑開朗的人怎麼可能因為年齡遞增而變得沉默不言,沉著冷靜呢。
原因很簡單,就是他們把自己的另一面藏了起來,就像是祁同偉這個老學長一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