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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瓦霜感覺自己像只被操控的木偶,任由他擺布。
隨著幾件衣服被拋飛落在?床上、椅子?上,她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死死地抱著他,倚在?他的身上。
「嘖——之前不是見過了?」
「不是,燈太亮了。」
無奈,男人熄滅了頭頂的燈,她不依,依舊嫌亮,只好?再熄滅了床頭的一盞。
「還是太亮了。」
男人沒了耐心:「不能再熄了,聽?話,叔叔想?好?好?看你。」
如果不能親眼看到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尤其是她在?極致愉悅下的臉容,那麼歡趣就大打?折扣。
她立時沒了聲音,只是臉上緋紅沒有?消減,反而更深。
室內有?一盞橘黃色的床頭燈虛虛地照著,幾盞邊角上小筒燈的光加以襯託,光線剛剛好?。
抱著她躺下,不用她說,他能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緊張。
男人伸手撫上她的臉,將她的雙頰輕輕捧起,香檳酒導致臉頰發紅髮燙,卻又增添了幾抹濃濃的情慾。
對上她的目光,二人深深地凝望對方,無聲許久。
此時說話十分多餘,男人銜過她的唇瓣,慢慢地親吻,小兔也熱烈地回應著,喉嚨間卻發出吱唔的聲音。那是因為他的大手已經在?四處遊走,粗礪的手指刮過她嬌嫩的面板,引起一陣淺淺的刺痛感。
小兔的手抓著他的胳膊,手指因為緊張而用力,指甲處都泛著白。
「別緊張,叔叔只是先親你。」他的聲音低沉。
男人慢慢地吮著、含著,彷彿在?品嘗一枚稀世珍奇的糖果。
那枚糖果,是醉人的嫣紅色。
……
像上回在?聖彼得堡一樣,他極有?耐心地哄著、親她,手安撫著她,把人引向最舒適的區域。
而某隻小兔很上道,有?那麼一瞬間感覺白光乍現,爾後眼尾帶紅,讓他聽?見了嬌裡嬌氣?的聲音。
她是真的嬌,又嬌又嫩,每回手掌抓著她的面板,都要擔心會刮出傷痕,抱緊的時候又要擔心會不會把她骨頭抱折了。
更不用提現在?,明明已經做了許多準備工作,親吻了許久,想?正式拉開幕布上演大戲,結果才拉開一條縫呢,人已經哭出了聲。
「疼——」
男人湊上去親她的臉頰和嘴唇,聲音低啞地哄:「乖,放鬆,緊繃著只會更疼。」
身上被她無情的小手拍打?了一下,竟然還挺用力。
「我不要。」她用哭腔說。
這種時候,哪能事事都由著她,半路上偃旗息鼓的話,他這二十九年?都白幹了。
陸墨白幾乎是屏著呼吸,既要保持不變,又要顧及著不能傷了她,還得抓住她到處反抗的小手,按著她亂扭的身體……一番折騰,比去拳擊館練拳還累。
還好?……這二十九年?沒白乾。
那一瞬,男人腦海中只感覺一陣電閃雷鳴,呼吸不由窒住。
只是,身下的人兒卻哭得厲害,還語無倫次帶著嗚咽聲說話,仔細辨認,好?像是在?罵他。
「陸墨白,我討厭你。」她罵道。
真的討厭死了,為什麼不溫柔一點兒,和緩一點兒。
還有?……
為什麼不xiao……
她的聲音跟蚊子?哼似的,好?不容易從嗚聲中聽?清楚她說的話,男人不禁嘖聲。
這是天?生的好?不,和身高一樣,是他能控制的嗎?習慣之後她得感激行不?
然而陳瓦霜現在?感激不了一點,只感覺身體好?像被劈開了似的。就離譜得很,明明她一個?舞蹈生,身體的柔韌性是很強的,可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