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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繼續點頭，「嗯嗯。」

還學會叛逆了。

「要喝，小敏說，難過可以喝酒，喝酒就可以忘記難過的事情了。」

林江黎關了電腦，把人抱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

「什麼難過的事情，和我說說，嗯？」

阮念看著他，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臉，被林江黎給接住。

「因為你啊。」

「我？」

「因為太喜歡你了。」

林江黎一聲低笑，「我也喜歡你。」

「不」阮念突然搖頭，雙手按著他的肩膀，使勁搖頭。

「你不喜歡我。」

林江黎好笑，「嗯，這麼怎麼說？」

「我見不到你的人，為什麼我一直見不到你的人呢？」阮念低著頭，聲音漸漸帶了哭腔。

「都說要來接我的，見不到你的人。房子這麼大，我見不到你的人，你好忙好忙啊，你在忙什麼呢？我見不到你的人……」

「我在工作。」林江黎低聲哄她。

「嗯，我乖乖的。」

啪嗒一聲，一滴淚掉了下來，「林江黎，我一直都在等你，每天晚上都在等你回家，可是你回來好晚啊，好晚好晚」

「林江黎，房子好大，可是我好孤獨。」

……

阮念低著頭，眼淚從眼眶止不住的流，借著酒意，她把以前藏在心裡的苦都說了出來，一點不剩的。

寂靜的書房，只有阮念持續不斷是訴說。

林江黎抱著她，維持的一開始的姿勢。

窗簾拉了一半，兩個人的身影隱在暗處。

林江黎眼底的溫柔淺笑一點點消散，他嘴唇緊抿，一張臉晦暗難辨。

雙眸失去溫度，他低垂下頭，看著懷裡的少女。

耳邊，女孩還在源源不斷的委屈抱怨。

他托起她的小臉，前所無比認真的看她。

他輕笑一聲

「喜歡我？」

「嗯，喜歡昂。」阮念抬手去戳他的臉，被他給抓住。

阮念不滿，「幹什麼不讓碰？」

林江黎放開。

「喜歡我什麼？」

「喜歡你……你的臉。」

「這麼膚淺？」林江黎道。

「不膚淺。」阮念搖頭，「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這個男生長得好好看啊，好想佔為己有。」

「然後我就追你啦。因為好喜歡好喜歡我還是第一次追人呢」

「那現在，也是因為臉嗎？」林江黎繼續問。

「不是，不是臉。」阮念聲音很輕，卻很堅定，「是你，是你就好。」

這話讓林江黎遲遲呆滯了很久，他低頭無比認真的看她，彷彿想透過表皮看到她的內心。那雙眼睛帶著銳利的光，理智且清醒。

良久後突然笑開。

「你也可以喜歡我的錢，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他抬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塊鑲滿粉鑽的水晶手錶。

「喜歡嗎？」林江黎把手錶取下，扯唇笑著，抬起阮唸的手。

「很適合你。」

手錶碰上阮念細嫩的手腕，冰冷的觸感讓她多清醒了幾分。

「我不要」阮念甩開，手錶被她突然的大力往外一揮。

砸在了地板上。

林江黎的眸子一深，阮念抱住他的腰。

「我不要這些，我不喜歡」

「那你不喜歡這個，喜歡什麼，嗯？我給你買，只要你想要」

「我不要。」阮念抱著他，聲音委屈到了極致。

「我想要你，多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