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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闆說完，想想又補了句：&ldo;當然，你剛說的那兩種，最好哪種都不是。&rdo;

關渠笑了，他很少有這樣發自內心的笑容‐‐唇角勾起，眉眼彎彎，暖黃的燈光下有種動人心魄的俊美。

接著，小關總說了句很不著邊際的話：&ldo;梁北川，有時候你真的很好。&rdo;

梁老闆也笑了笑：&ldo;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實際上沒有人能完全不受外界的影響，我們的思維、知識體系、行為邏輯都是在外力的作用下構造的。&rdo;

關渠點頭：&ldo;你說的有道理。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喝點其他的。&rdo;

說著，小關總起身，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威士忌，又拿來了裝著冰塊的酒杯。

梁北川攔住了關渠倒酒的動作：&ldo;混著喝很容易醉的。&rdo;

&ldo;別怕，我會照顧好你的。&rdo;小關總定定看著他，看到梁北川眼裡的拒絕，嘴唇動了動，&ldo;就當感謝我今天幫你接了一筆生意。&rdo;

小關總似乎是醉了，說起話來都有點前言不搭後語的混亂。

梁北川起身，扶住了小關總胳膊：&ldo;小關總今天喝多了，明天還有正事呢，我帶你回屋睡覺。&rdo;

關渠瞥了他眼，醉酒的緣故，眼尾有點紅：&ldo;梁北川，我酒量比你好。我問你，你覺得創能的那個吳傳坤，這個人怎麼樣?&rdo;

前一秒小關總還在跟他交流個人愛好，像萬千醉漢一樣，要和他舉杯共飲到天明。下一秒畫風一轉，突然提到正事，讓梁老闆有點猝不及防。

&ldo;創能是個好企業，有技術有市場，發展空間挺大，吳總也有野心。&rdo;梁北川想想又補了句，&ldo;做人也挺圓滑，他送過來的牛奶還是熱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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