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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絕對不可以這樣!
“我叫你停下來!”寧可車幾近癲狂,朝水漫詩衝過去。
水漫詩的眼睛的紅光泛起又暗淡下去,接著又比原來更亮了。然後,水漫詩緩緩地舉起了刀子。
寧可晨知道這樣下去只能打一場了。
水漫詩已經衝了過來,直取寧可晨的喉嚨,但是寧可晨前所未有的快速躲開了,接著就是反手用手肘碰了一下水漫詩的脖子。
據說脖子的位置有一個穴位,能夠讓人暈倒。
不過這對水漫詩似乎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水漫詩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她幾乎是一邊哭著一邊戰鬥的。
寧可晨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力量能夠控制一個人,他只知道現在必須讓水漫詩停下來,這就足夠了。他的任務不是拯救世界,而是拯救在場的妖怪而已。
“剛!”的一聲,水漫詩的刀子和寧可晨的匕首敲到了一起。
水漫詩的力氣當然是沒有寧可晨大的,所以水漫詩馬上就停下了動作,然後往寧可晨的肚子刺去。
寧可晨往後一躍,躲開了水漫詩的攻擊,然後直接衝向水漫詩。
對不起了。
寧可晨的心裡默唸,然後和水漫詩一左一右相穿而過。
寧可晨的手臂在淌血,但是水漫詩卻跪在了地上,腹部汩汩地淌著血,染紅了好大一片草地。
草地似乎是因為吸收了水漫詩的血,瘋狂地生長起來,最後把水漫詩給纏繞住了。
寧可晨看著這一奇景,不由有了一個想法,如果說現在把敲暈了送到醫院去,是不是還有救?契約者已經死掉了,那遊戲是不是就可以結束了?
☆、結束
雖然寧可晨想得很美好,但是現實還是很殘忍的。
水漫詩在層層包圍中,忽然舉起了她的小刀。
在這種情況下還指望能夠砍掉所有的藤蔓嗎?寧可晨不由想到,不過他想錯了,水漫詩舉著小刀往自己心臟的位置捅了進去。
寧可晨驚呆了。
不僅是寧可晨,就連安陽和李文凜都驚呆了。
水漫詩流著眼淚微笑:“我說過,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從遊戲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寧可晨拽著藤蔓一條一條砍掉:“別自暴自棄啊!我們都還沒有放棄你呢!”
“放棄吧。”水漫詩的嘴角淌著血:“我早就已經沒有了心智,沒有了記憶,也沒有了控制自身的能力,自殺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如果我不死,遊戲也不會結束。本來該死的人就是我。”
水漫詩閉上了眼睛,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瘋子!瘋子!參加這個遊戲的都是瘋子!
“你TM別當什麼聖母!”寧可晨大吼:“你根本就不需要這樣!你應該要自私一點!憑什麼把生命交給控制你的人!他們憑什麼這樣做!有什麼權利!你就不能自私一點嗎?”
“自私?”
“因為自私,所以我不想死!所以我必須在這個遊戲活下去!因為自私,我可以將坑我同伴的人統統抹殺!如果劉御靈現在還是選擇和我們為敵的話,我就不會後悔弄瘋她!對!我很自私,但是因為我自私我才能活到現在!”
安陽瞪大了眼睛,寧可晨居然也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他以前所認識的寧可晨,應該是一個讓人很暖心的人。
但是,人都是會變的。
安陽的嘴角微微勾起,說不定他本來就有這樣的性格,只是以前生活的環境都太過安全,所以才沒有讓他這一面顯露出來而已。
我果然還是沒有辦法不喜歡你啊。安陽心裡如果說道。
但是寧可晨聽不到,他的注意力仍然在水漫詩的身上,不過他似乎已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