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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別再說了！&rdo;女聲不耐煩地說，&ldo;這才過了多久，你問了幾個問題了？！&rdo;

&ldo;可是，我真的很好奇嘛。&rdo;元娘老實地說，&ldo;你不是府裡的人，怎麼會在這？&rdo;

&ldo;借地方躲躲。&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有人追我。&rdo;

&ldo;為什麼追你？&rdo;

&ldo;哪來這麼多為什麼？閉嘴。&rdo;女聲顯然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ldo;你穿著一身黑，這是不是話本里說的&l;夜行衣&r;？&rdo;

&ldo;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閉嘴？！&rdo;女聲說完，再次將劍搭在了元孃的脖子上。

她一臉茫然：&ldo;你不想讓我說話，不是應該捂住我的嘴嗎？拿劍有什麼用呢？&rdo;

&ldo;……&rdo;

&ldo;嗯？&rdo;元娘追問。

&ldo;你怕不是個傻子吧？&rdo;那女聲鄙夷地説。

&ldo;我不是！&rdo;元娘慣性反駁。

&ldo;嘿，我看你是，起碼你聰明不到哪去。&rdo;女聲得意地說。

&ldo;我確實不是很聰明。&rdo;元娘低頭承認。

女聲沉默片刻，突然撤了劍。

&ldo;這塊布老影響我用劍。&rdo;她放下劍，猛然撲上來扯下元孃的面紗。

元娘一驚，&ldo;不要！&rdo;

這女聲確實有一句話說對了，她快，手快甚至勝過元孃的嘴。

在元娘開口的一瞬間，女聲的主人已經將她臉上的面紗拽下來，扔到了一旁。

元娘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臉。

但是，她沒聽到驚呼聲，甚至連一瞬間的感嘆都沒有。

&ldo;鬆手吧，我已經看到了。&rdo;女聲說。

&ldo;你，你不怕？&rdo;

&ldo;有什麼好怕的，比你更恐怖的臉我都見過，何況……&rdo;女聲的主人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擺弄了一下，笑了，&ldo;你的情況，算是不錯的了。&rdo;

她的臉算是不錯？這是元娘第一次見到這種評價，楊柳也不怕她的臉，也沒法誇她&ldo;不錯&rdo;。

&ldo;你不用說這種話安慰我。&rdo;元娘道，&ldo;我知道我的臉有多嚴重，沒大夫能治好我。&rdo;

&ldo;那是什麼庸醫？&rdo;

&ldo;庸醫？才不是，林大夫很厲害，我生病他給我開藥，我很快就能痊癒。&rdo;元娘說著說著，又不免心虛，&ldo;不過，他對於我臉上的傷卻不擅長……不擅長而已。&rdo;

&ldo;是不是藥不對？&rdo;女聲忽然說，&ldo;你這臉不會是天生長這樣的嗎？&rdo;

&ldo;不是。&rdo;元娘解釋了一番。

&ldo;哭壞了臉？&rdo;女人笑了兩聲，&ldo;我這裡有一管藥，你可以試試。&rdo;

元娘看到一道影子朝自己撲來，她本能的接住，發現自己抓住的是一節竹管，兩頭封閉。

&ldo;每夜睡前，塗在臉上，醒來後用水洗掉，等竹管裡的藥用完，你這臉保準能好。&rdo;女人道。

&ldo;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