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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是與人類合作——就像幾次提供給鍾家萬千冤魂一般，方今私下裡也與不少鍾家一派的世家有過交易，這些冤魂被各門各派偷偷飼養，必要時便會脫離控制，作亂人間。

而一旦這些冤魂被用非超度的手段消滅，它們便會化為一團團帶著怨念的陰氣。

一石二鳥，這個方今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盤。

「最近發生的事我也聽你幾位伯父提了幾句，」樓父輕嘆一聲，「沒想到有那麼多人走了歪路。」

樹倒猢猻散，鍾家一垮，那些躲在鍾家背後的小世家也紛紛露了蹤跡，不少天師不再以驅鬼為業，而是做起了養小鬼之類有損陰德卻利潤可觀的生意。

若是放在平常，這種情況樓父還可以放心地交給樓逍去慢慢整頓，但是現在s市不穩定的陰地越來越多，不出兩個月，他就能見到最少三處和平山一樣的存在。

s市是z國氣運集大成之地，若是s市出了什麼事，那麼方今的計劃就至少成功了一半。

「我會帶人去淨化。」樓逍應聲道，現在業火已經徹底為他所用，淨化陰地不再是什麼難事，更不可能逼得他「自焚」。

禮尚往來，那個叫方今的女人給他送來了這麼多「大禮」，他也總得剁掉對方幾隻爪子作為回禮才是。

知道自家兒子的本事，樓父點點頭，隨後又建議道：「雖說方今是鬼王的人，但對方的計劃波及的不只是天師，適當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找找外援。」

萬物有靈，這世界上能修煉的可從來不只有天師一脈。

「我知道，」樓逍開啟冰箱，將封好的菜放進了保鮮層，「江煙快要醒了，我把她放在了老宅的密室裡，過幾天我會讓樓安接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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