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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自己都覺得沒頭沒腦,嚴懷朗卻毫不猶豫地介面道,&ldo;那咱們這就打回去。&rdo;
&ldo;你都沒問對錯,也沒問緣由,那萬一是我不對呢?&rdo;月佼勾起了唇角,環在他脖子上的手更緊了。
嚴懷朗理直氣壯地在她耳邊輕笑:&ldo;那我不管的。&rdo;
&ldo;你這樣,大約就是書上說的&l;溺愛&r;,會把我慣得無法無天。&rdo;月佼口中這樣說著,卻無聲笑彎了眉眼。
能被一個人幾乎是蠻不講理地全心護著,這於她是從未有過的。
雖知道這樣不對,可是……真好啊。
嚴懷朗道:&ldo;就慣著,怎麼了?&rdo;
兩人齊齊輕笑。
片刻後,嚴懷朗又問,&ldo;誰欺負你了?&rdo;
&ldo;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不知該怎麼說,&rdo;月佼閉上了眼,小臉窩在頸側,腦中亂極了,&ldo;就像是,上輩子的事。可我這輩子終究好好的……況且,眼下只是我的推測,我也不知該不該去報這仇。&rdo;
這事她越想越亂,說起來就沒什麼條理了。
忽然想明白了上輩子的真相,在第五靜手上死得那麼慘,若說不恨,那是假的。
&ldo;這幾日我想了很多,好不甘心就那樣白白被欺負,&rdo;月佼委屈地咬緊了牙根,&ldo;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去查證一些事,若那推測被證實了,就將我曾受過的一切都還給&l;她&r;。&rdo;
她甚至都想好了:她也不要第五靜死,就給關進小小的黑屋子裡,每天拿一種毒去喂,然後又給解藥……迴圈往復,只要活著,便永遠看不到盡頭。
讓第五靜也嘗嘗那種不人不鬼、不生不死,絕望,又無助的滋味。
&ldo;可畢竟是上輩子的事,這一生她縱然還是對不起我,可我卻沒有像上輩子那樣慘了……&rdo;這就是月佼彷徨猶豫的根源,&ldo;於是又想著做人或許不必太過狠絕,既如今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或許,我打她一頓也就罷了?&rdo;
其實嚴懷朗並未意識到她口中的&ldo;上輩子&rdo;是真的,只當她打了個比方。對他來說,不管是哪輩子的事,既欺負了他的小姑娘,那他絕不會將事情輕輕揭過。
但他知道這小姑娘素來只是嘴上兇狠,心性卻端正柔軟,連對人下毒都是點到為止,只要能將對方制住即可,從不使些當真要命的東西。
她便是想了千百種殘忍報復的手段,最終也下不去手。
不過,這些都沒關係,有他在呢。
方才她說他剝開來一定都是醋,其實也沒錯。
畢竟,醋這東西,不但酸,它還黑。
她做不出來的事,放著他來就行。
嚴懷朗小心斂好眸中的狠戾,溫聲道,&ldo;若是心頭總掛著不甘,當然會難受。若你實在有顧慮,下不了手去報復,便不去想那些,只將事情查證個清楚明白,也算給從前的自己一個交代。嗯?&rdo;
月佼想了想,覺得他這話有道理,便坐直身與他四目相接,&ldo;我想見見阿木,谷中的有些事,我需要問問清楚。&rdo;
算一算,月佼與木蝴蝶已分別一年有餘。
這段日子不長不短,可兩人各自都經歷了許多,一時紛繁蕪雜理不清頭緒,月佼便讓她從自己在飛沙鎮出走之後說起。
&ldo;我在昏睡間聽你提過,谷主讓玄明派人去尋我的蹤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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