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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初陽見事情暴露,還頗為吃驚:「誰說的?誰在那嚼舌頭根子?」
衛夫人見這丫頭死不承認,心裡又開始冒火了,她這是做什麼孽了啊?
「你外祖父今日叫了我去,提了這事兒。」
「溫家孩子真是夠有出息的,打架打不過就回家搬救兵!」話說完了才後知後覺想起來,就算是自家娘親,似乎……也是溫家孩子。這就有些氣短了。
「外祖父這是想要為孫兒報仇?」她在心裡掂量了一下能不能揍這老頭的可能性,想到毆打朝廷命官,而且官職還挺高,似乎……罪名不小。就算是她爹,恐怕也擺不平這事兒。只能默默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只不過在心裡給溫敬硯蓋了個「懦夫」的印子。
這等懦夫,自己揍了打就向家裡人求助,打起來也毫無成就感的。
☆、第九章
衛夫人對溫超提起的過繼自家閨女一事,始終心裡不安。雖然她想不明白原因,卻也不曾將此事瞞下。
等衛佑回家,晚飯之後全家齊聚,就提起了此事,也算是事前給丈夫女兒打個預防針,避免事到臨頭不好應對。
「岳父這打的是什麼主意?怎麼我聽說溫家家口興旺,閨女也生的不少呢?」他來長安沒多少日子,但因為心存了要與岳家交好的美好期望,還著實下功夫打聽過溫家。
溫超不會無緣無故提起此事的。他想要過繼衛初陽,定然是有理由的。
衛初陽自從在宮裡見過了溫慕蓮母女,揍完了溫敬硯,他卻搬了救兵之後,就對外家沒什麼好印象了。
能夠當著外人的面兒詆毀親姑母,哪怕兩家絕交,卻也不是有教養的女兒家會做出來的事情。
「別是……外祖父打著什麼壞主意吧?比如有什麼事情是溫家女兒做不了,而恰恰又是我能做的?難道是想讓我去揍別人?」她目前向溫家人展示的也就只有揍人這一項技能了。
衛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衛初陽的話提醒了他,這令得他想起件事兒來。
這些日子他跟著工部的工匠們在兵器坊裡改造兵器,工部侍郎還向他順口提過一句,說是驃騎大將軍似乎在為聖上選人。衛佑當時還奇怪:「不是皇后娘娘已經在大肆篩選嗎?」
那侍郎這些日子跟他共事,也算投了幾分脾氣,又知道衛佑乃是從河西回來的武將,對京中隱秘之事定然不太熟,揹人處便提醒他:「在宮裡,皇后娘娘只是代表娘娘自己的意思,但田大將軍……那是代表麟德殿呢。誰知道是聖上的意思還是大將軍自己的意思……」
衛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往宮裡選人,最終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都是為了服侍聖上,無論是從哪種渠道進的宮,又有何區別呢?
侍郎暗嘆一聲,總覺得衛佑在河西府與西遼人打仗,也算是一員猛將了,怎的於這些事情上就完全沒有開竅呢?
「皇后娘娘與田大將軍選人,那標準可完全不一樣呢。」忽想起衛佑似乎有女待字閨中,便壓低了聲音道:「田大將軍要尋的人,總也要有梅妃娘娘的兩分本事。梅妃娘娘最得意的便是一曲劍舞,還會點拳腳功夫呢。聽說田大將軍已經向各家武將透露了這個意思,勢必要為聖上尋個可心的人出來……」
他暗示的這麼明顯,衛佑總算聽明白了,差點一句話問到這同僚臉上去:你瞧著某像是賣女求前程的人?
衛家的功名,都是男人們拿命搏來的。
不過他總算忍住了,只一笑:「我家閨女早已經訂親了,只是夫家在孝中,耽擱了婚期而已。
聯絡前情,不由得衛佑不多想。
衛夫人顯然不相信自家老父一上來就算計她閨女的。
「夫君你這只是猜測而已,當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