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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性的壓倒在床也不敢有一絲反抗,她太清楚自己的處境究竟有多麼不利……
衣物一件件的被剝落,僵硬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他的手掌覆上她高聳的前胸揉捏,薄唇以掠奪之勢奪走她的呼吸,狂猛的姿態宛如天地的風雨正在摧殘著飄搖欲落的花蕊。另一隻與她纖弱的看似相差不多的手桎梏住她的,令她無法醞釀哪怕是一點點的反抗。
越漸撩撥的動作使暗夜墨焰更加慌張,他的手指遊撫在她飽滿的胸口,在她的身子裡引起一陣詭異的快感。可他的視線卻不在她赤裸的身軀上,而是定定地望著她的一雙黑水般的眸,那雙眼靈燦動人,卻又泛著一絲挫敗的無助。他用自己的腿強制的分開她一雙勻稱的玉腿,以膝蓋頂住她的幽谷私處輕輕摩磋。他敏銳的感受到她傳來的顫抖越加明顯……
然後,風越長空突然撤手。他貼在她身體上卻反是沒有任何侵略性的動作,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火熱。只是,她沒有任何心情去體會這番親暱。暗夜墨焰仍然顫抖著,仍然驚懼著,但她的嘴邊卻咧開倔強的笑容,逞強的問道:“怎麼停下了?我可是很期待你會有什麼表現呢。”
風越長空聽罷,只是附在她耳畔輕聲嘆息。“說聲不再逃,有這麼難嗎?”
暗夜墨焰沒有說話,靜靜的瞅著他,可神色卻顯得並不平淡。正在這時,“咚咚咚咚”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宮殞寒灼溫和的中性嗓音一如天籟般解救了她,“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先出來吧。風,你太不小心了,我沒想到你竟有天也會被人跟蹤。”
風越長空見她似是鬆口氣,白眉一皺,冷笑著朝屋外說道:“有本事,自己進來吧。”
暗夜墨焰甚至連抽氣也沒時間做,房門“碰”地一聲大開,可憐的門板竟發出好大的響聲,彷彿蘊藏著門外人滔天的憤怒情緒。宮殞寒灼站在外邊未進,在注視到屋內兩人曖昧旖旎的交疊著時,血眸一黯,不禁止不住慍怒的嗤道:“兩位的閒情逸致讓在下佩服,風兄真是迫不及待,也不怕讓人瞧去笑話。”
風越長空泰然自若的覆住她的身軀,使她的春光不至於外洩。淡定的嗓音飄出,夾雜著某種危險的陰鬱口氣。“怎麼?你不想摻一腳嗎?黑狐的身體你比我先嚐過,各中滋味想必你也挺清楚吧。”
“風越長空!”嚴厲的口音自宮殞寒灼的喉間滾湧而出,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亦或說,你認為她只值得你如此不堪的對待?”
宮殞寒灼不是沒發現他們昨夜早已人去樓空。如果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變質是他沒有意識到的,那如今親眼見到的一幕足夠他揣摩出自己的異樣所為何來!何況,宮殞寒灼自詡聰明。他怎會理不清自己酸澀的口氣和焦灼的等待是為什麼?他的耐心也不過是僅僅維持在強迫自己不去尋找他們罷了。若是他夠理智夠清醒便該早早離去,只是他忍不住想要和自己打個賭……
一個明知道自己輸多贏少的賭,賭他們是否歸來。若是他們兩人未回,那他會送上真心祝福。若是他們還回來,那他就不會再猶豫。可宮殞寒灼沒想到他們雖然回到客棧,卻還帶給自己如此複雜的心境,失落與悵然兼有,不甘和懊惱兼具。
宮殞寒灼的白衣勝雪,雪發純淨若冰。幽魅的紅眸冷冷的注視著屋內的風越長空,寬袖下的手指緊握又松,鬆了又緊……
後者不甘示弱的回瞪他,陰冷如夜、不羈如風的紫色鳳眸緊緊的鎖住宮殞寒灼。突然地,風越長空坐起身,解下衣袍蓋住她的嬌軀。他淡淡的開口,“你我間,其實註定一戰。”
聞言,宮殞寒灼竟笑了出來。但聽他以緩慢的語速附和道:“也好,也好,早晚都有一戰。”
“我們是被什麼鬼迷去了心竅?”風越長空嘲弄般的輕哼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