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1/3 頁)

&ldo;怎麼回事兒?怎麼到了刑警插手的地步?&rdo;

&ldo;我告訴另一個你的，那個司機連人帶車墜入江裡的事兒，是真的。但那司機的死因應該不是溺死，甚至，我們連他死沒死都不確定。&rdo;將削完的蘋果塞到自己嘴裡咬了口，咬完以後才意識到，這個蘋果本來也是削給吳梓芽吃的。

孟祁昆尷尬地看了看蘋果，又看了看吳梓芽。

&ldo;噗，你吃吧，&rdo;吳梓芽被逗笑了，&ldo;我才剛通氣，哪吃得動兩個蘋果啊。等會兒吃多了排不出來，難受的不還是我。&rdo;

&ldo;啊，哦……哦。&rdo;孟祁昆又擰著眉頭嘟著嘴，看了看吳梓芽，看了看蘋果，像那蘋果有毒似的。

&ldo;噗哈哈哈……哎呦，笑得我傷口疼……你快點吃啊，哈哈哈哈……不行，不能笑了……哈哈哈疼疼疼……&rdo;吳梓芽狂笑了起來，&ldo;完了完了，要裂了，縫的線要裂了，哈哈哈哈哈……&rdo;

孟祁昆乾咳了幾聲，最後決定將蘋果放在了床頭的託盤上，掩飾窘態般的繼續談起了正事：&ldo;咳咳，在那司機出事前，從他對面開來的一輛車的行車記錄儀，正好錄到了他車內的景象。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可以看見，那司機突然一下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右手鬆開方向盤捏住了左胸口，緊接著的下一個瞬間就整個人栽倒在了方向盤上，好像是失去了意識。&rdo;

&ldo;之後車就失控，衝破護欄，連車帶人掉進了江裡?&rdo;吳梓芽從笑中緩了過來，問道，&ldo;你們是覺得，他在墜江之前就死了?右手抓住左胸口，心絞痛?心梗?猝死?&rdo;

&ldo;據說這種可能性比較大，但最稀奇的還不是這個，&rdo;孟祁昆故意賣了個關子，在吳梓芽就快要等不及了的時候才繼續道：&ldo;車已經從江裡撈出來了，但車裡卻沒有人。車門、車窗、後備箱都是關死了的，人卻憑空不見了。&rdo;

&ldo;人……憑空消失了。&rdo;

而自己，卻是憑空出現了……

吳梓芽的笑容卡住了，她的掌心，開始冒汗。

看見吳梓芽那突然僵住的表情，孟祁昆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想法。

憑空出現的吳老大，憑空消失的想撞死吳老大的肇事司機。還有在事發前，吳老大那好像是預見了未來似的出手相救。如果那不是預見，而是記憶……呢?

&ldo;你看過《天年》嗎?&rdo;吳梓芽突然不著邊地問道，&ldo;何夕寫的科幻小說，《天年》。&rdo;

&ldo;沒……&rdo;

吳梓芽將目光移向了窗外：&ldo;我看過，我在大學的時候看的，而且當時我們半個物理系的人都看過。&rdo;她突然停住，靜靜地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不說了。

孟祁昆沒有追問，而是將目光移向吳梓芽所注視同一個地方，在耐心地等著她。

&ldo;在《天年》裡，有一個實驗。&rdo;吳梓芽收回了目光，開口道，&ldo;一個很簡單，卻又很難的實驗。就是召集上很多很多人，讓他們發誓向自己的子孫代代相傳一個承諾，那就是如果在他們活著的時候，時光機被發明出來了，他們一定會將某種東西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