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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的乾笑一聲,“皇后說的有理,這丫頭的事我自有主張,也多謝皇后娘娘的關心,”我故意將“關心”兩個字加重了口氣,也就是想試探一下她們兩個的反應。
只見皇后的面色稍變,但她畢竟在後宮主事多年,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她又恢復了常色,反倒是翠翠咬著發白的嘴唇,雙手拽著衣角,低著頭一聲不吭。
一時間鴉雀無聲,竟有些冷場,我本就不擅於詞令,此時話不投機,更是找不到言語來緩解氣氛。坐在皇后另一邊的熹妃似笑非笑的聽著我和皇后之間的對話,也不插嘴,她嘴角掛著的那抹戲謔,更是讓我半天憋不出個字。
皇后畢竟還是皇后,在短暫的沉默後,她拉起我的手,親熱的問道:“妹妹最近身子感覺怎樣?缺什麼,想要什麼,儘管和姐姐說。”
“皇后對若涵妹妹真好,”還沒等我說話,一直緘默的熹妃突然插話道:“妹妹才有喜二個多月,姐姐就緊張成這樣,更別提皇上了,若涵妹妹你說是不是?”
我笑的很甜,把不愛聽的話自動忽視,我站起來向皇后福了福身,她又搶先擋住了我。
我微笑著坐下,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著話,心裡直嘀咕,我記得以前熹妃不是這個樣子的,當初在皇后的梧桐院,我和齊妃起了衝突,她還幫過我,如今明裡暗裡的譏諷我,實在是有違未來皇太后的身份。看來年妃說的沒錯,當初她也不是要幫我,只不過是要和齊妃對著幹。
說到齊妃,我才發現我回來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過她。我想到開口便問:“怎麼不見茗姐姐?”
“茗妹妹現在整日參佛理佛,我也是許久未見她了,”皇后嘆了口氣,我微微點了點頭,弘時的死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也難怪她現在一蹶不振。其實後宮中哪個女人不是為自己著想,不是為孩子的將來打算,帝王家不比尋常百姓家,稍一不慎恐怕就會被踩到腳下,永世不得翻身。想到這裡,對於齊妃和熹妃,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也更是堅定了我要生女兒的決心。
說話間,走進來兩對璧人,我眼前為之一亮。
走在前面的那一對是弘曆和他的嫡福晉富察。伊翎,富察氏年約十七八歲,端莊典雅,是個活脫脫的古典美人,她站在那裡是那樣耀眼,那樣娉婷,美如出水的蓮花一般,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聽說她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學習詩書,深諳古今賢德女子的嘉言懿行,在當時的旗人貴族女子中早有賢名。不愧是未來的皇后,小小的年紀已初顯風範。弘曆小心翼翼的挽著她的手臂,男才女貌,看上去很是和諧。
後面那對,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應是五阿哥弘晝和她的福晉烏札庫。靜婉。弘晝長的眉清目秀,氣度瀟灑,是一個翩翩美少年,嘴角微微上翹,卻絲毫不影響其美感,反而顯得堅毅,有主張。烏札庫氏有一對漆黑的,像秋日晴空明淨的大眼睛流露出熱情的火焰,兩頰鮮豔的像紅蘋果似的,真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可愛極了。
如此看來,弘曆和弘晝都像各自的母親,而唯一神似胤禛的弘時已殤。這兩對俊男倩女的組合極為般配,將來要做皇上的自是有賢內助相伴,
而做親王的同天真浪漫的女子更為合適。
他們緩緩的走到皇后跟前,畢恭畢敬的請安行禮,這一來一往的又費去了不少時間,等到所有人都坐安定了,戲臺上也正式開始鳴鑼開唱。
隨著笛子、蕭、琵琶等伴奏樂器的響起,臺上的旦角、小生擺開了陣勢,旦角聲音纏綿婉轉,小生柔曼悠遠,吳儂軟語,很有味道。
我出神的聽了一會,才發現他們唱的是崑曲,以前受到清宮戲的蠱惑,我總是以為這個時代頗為推崇的戲曲便是京劇,直到這一刻才明白原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