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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在後來的新書發布會上，也有記者問他：「有原型嗎。」

當時臺下第一排除了家裡人之外，還坐著溫瀾，唐未，黎晚，王緒。李微印和古乘兩個人都在國外沒趕回來。

潮生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溫瀾，說：「沒有。」

採訪和簽售會結束之後，大家沒能聚餐。

現在不比還在上學的時候了，每個人都有工作要忙，趕會議的趕會議，趕飛機的趕飛機，在書店裡就匆匆告別。

王緒是第一個走的，溫瀾和唐未緊隨其後，他們走後，潮生收到一個微信。

是唐未發來的：【我知道你寫的是溫瀾。】

潮生心一刺，開啟鍵盤，猶豫著打入「你想多了」。

唐未又發來一條訊息：【那就一直暗戀吧，就像你書裡寫得那樣。】

掌心傳來嗡聲振動。

第三條訊息緊接著進來：【我替你好好愛她。】

潮生摁滅螢幕，有一瞬間的鼻酸。

他知道，最後這句話，是唐未淡淡的警告，也是與他和解的訊號。

只要保持距離，唐未不會再和從前那樣牴觸他，防備他。

潮生不自覺想嘲笑自己。

「江老師。」

嘴角剛要上揚，有人喊他。

黎晚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她和黎晉東陳柔一起來，陳柔和王冬梅聊了會兒天，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黎晚拿著潮生的簽名書，揚揚手笑：「江潮生，我剛看完你的後記，怎麼只寫你自己，下次也寫寫我啊。」

黎晉東就笑：「怎麼哪兒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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