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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如遭雷擊,甚至表現得很平靜。
“我知道。”
“既然知道,為何一再苦苦相逼?我不抱怨自己命苦,不代表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我每日待在你身旁,都覺得是種煎熬。”
薄半夜依舊冷靜:“既然煎熬,你便走吧。你家生意是我毀的,我現在放過你。你對我沒有情動,我便收回我對你的心思。”
一剎那,整個大廳都寂靜下來。
言傷看著他,想看他是以怎樣的眼神望著他愛過的人,卻正對上他的眼睛。他沒有看著劉璋,反而是目光深沉看著她,像是丟掉了些什麼東西般迷茫,又像是得到了些什麼東西般專注。
劉璋終於轉身離去,走之前回眸冷冷看了薄半夜一眼。
“薄半夜,你今日毀我家裡生意,他日我必加倍奉還。”
劉璋走了。薄半夜沒動,言傷便也不動,兩人坐在大廳許久,言傷終於輕輕開口。
“你怎的不告訴她,他的兄長不會做生意,她家生意早在半年前就該賠光了。前些時候都是你賠本在往她家砸錢?”
“若是說了就可以讓他多看我一眼,放在以前我必定會說的。”
“……那麼現在呢?”
“現在……”
薄半夜看著她,明明是像以前的一樣冷著一張臉,卻莫名讓她覺得很溫柔:“現在不需要說了……”
“……你不要這樣看我,我覺得後背發涼。”
“……”薄半夜冷哼一聲,忽然就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往後花園走去。他將她帶到桃林下,手指指向樹下一個小小的土堆。
“言柳,你看,這裡葬著我小時候養過的一隻貓。”
言傷自然是知道這隻貓的故事的,心中有靈光閃過。她回來時聽到的傳聞,他對待劉璋的態度忽然就串成了一條線。
薄半夜拿起方才未喝完的酒,仰頭大口喝起來,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教言傷離不開雙眼,不覺間已伸出手去碰了碰他喉結。
“咳!”薄半夜被她驚得劇烈咳嗽起來,她輕咳兩聲收回手。
“我覺得,你做一個男子很好,實在沒必要變成一個女子,你覺得呢?”
他盯她半晌,終於輕笑一聲點點頭:“現在我也這麼覺得。”
“那就好,我可以自在的遊山玩水,不必替你專門去尋師父了。我今日過來,正是來向你辭行。”
她嘆口氣,話語剛出口便被他一把拉了過去,正撞在他的胸膛上,鼻尖發疼。
“你還是要走?”他的言語裡隱含怒氣。
“你先放手。”言傷好脾氣的推了推他,卻被他更用力的按在胸膛上。在後花園待了太久,他身上也染了淡淡桃花香。
“你再不放手,我便咬你。”
“你是怎麼一本正經說出這種耍賴的話來的?”他咬牙。
“總之我是認真的,你快放開。”
薄半夜卻是不肯理她,雙臂緊得她快要被他身上的熱度烤化。
“我養過一隻貓!”他沉下聲音說道,“我養它時對它很好,不養它時便絕不會再惦念它。言柳,你知道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不再愛慕劉璋,換成愛慕我了?”
雖然他想表達的的確是這個意思,她大言不慚的說出來卻還是讓他面色一赧。幸好她被按在他的懷中,看不到他的臉色。
“不是換成愛慕你,也許從許久之前,我早就……咳。”
他不善言辭,只能這樣迂迴的告訴她。然而這句話一出口,他忽然感覺到她沉默了。
“薄公子。”
久久的,她終於從他懷裡掙扎出來,拿出一個香囊拉開口遞到他的面前。
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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