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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ldo;小也,你知道我們在等誰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那你為什麼看上去一點也不好奇?&rdo;
&ldo;反正等著就是了,誰先好奇,誰就是被等的那一個。&rdo;
陸琛也一頭霧水,幾個人從天明坐到天黑。軍營內一切如常,揚粵城除了封了城門不讓人進出,連城牆上的防衛都沒有變。
&ldo;真的沒有問題嗎?&rdo;陸琛實在不覺得櫻修之的等是什麼好主意,伋川倒是十分輕鬆,攬過他親著嘴角
&ldo;沒問題,小公子放心就好。&rdo;
陸琛對著他簡直是手無縛雞之力,他算是明白為什麼君王從此不早朝,實在是春宵苦短芙蓉帳暖。他沒有辦法只好拉著葉紀在營地裡四處逛一逛。
&ldo;那是什麼?&rdo;
兩人百無聊奈,一不留神就走到了紮營的邊界線上,不遠處是護城河,而一河之隔的地方就是揚粵城。陸琛順著葉紀的手看過去,最靠近城牆的一座瞭望臺上一面旗幟迎風飄搖,在夜晚的篝火中張揚又囂張。最重要的是那面旗幟竟然不是櫻修之帶來的那隻軍隊的軍旗,而是陸琛在安慶府看見過的任遠的旗幟!
可是任遠不是已經死了嗎?電光石火間,陸琛就明白了櫻修之到底在等什麼。櫻修之沒有兵權,匆忙從都城中逃出來帶出來的人馬都是親衛兵,滿打滿算不過萬餘人,先前又和櫻遠之有一場硬仗,剩下來的人怎麼都不可能有三萬人。陸琛猜到他將櫻遠之的人馬收編到自己的麾下,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般物盡其用。
紀嵐現在把持著櫻帝,只要櫻修之膽敢帶一兵一卒進入揚粵城,他就有本事給櫻修之按上一個弒君篡位的名號,但是櫻修之要是有膽子孤身前往,眨眼就會被紀嵐以三足鴉的罪名軟禁起來。紀嵐想讓櫻修之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然後不得不與他合作,但是櫻修之偏偏不如他的願。
現在紀嵐唯一的忌諱就是一句話,&l;挾天子以令諸侯&r;,他的出身他的基石註定了他從囚禁天子的那一刻起每一步都走在繩索之上,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他不能讓天下萬千學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否則群起而攻的首當其衝就是他。他想讓櫻修之選擇他,但是他又有什麼選擇呢?櫻遠之沒有成功的訊息一定已經傳到紀嵐的耳朵裡,他想要放棄櫻遠之,而櫻修之要做的就是讓他不能這麼順利地擺脫這個包袱。
櫻遠之兩個月前大張旗鼓的出征揚粵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三皇子是奉皇命帶軍出行,現在這個仗打得怎麼樣人們不知道,他們只看見兩個月前那面被期待著凱旋而歸的軍旗,現在在城牆外飄揚。為什麼他們不進來?如果打了勝仗,那帝君不應該大開大門將他們迎進來嗎?如果打了敗仗,他們又怎麼敢把幾萬人的軍隊駐紮在天子腳下?平民什麼都不懂,他們只知道有軍隊就意味著大禍臨頭。
什麼禍?
紀嵐也不敢動,外面的旗子是櫻遠之的,在眾人看來外面的人就是櫻遠之的。外面的軍隊若是要謀反,那就是櫻遠要謀反,他不僅要親自替櫻帝滅了逆賊,最後還要捧剩下的櫻修之登基。不謀反也可以,開啟城門,讓櫻帝親自出來接見他們,這邊能不能變出一個櫻遠之去當功臣另說,紀嵐首先就變不出來一個櫻帝。
想必現在紀嵐應該恨死櫻遠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反倒讓他處於維谷之間。
櫻修之就是在等,等紀嵐做決定。
&ldo;你說他會想自己做皇帝嗎?&rdo;
雙方僵持的第三天,一切還是維持原樣,陸琛問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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