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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目前的勝利取決於兩種因素。如果尤里雅暴露出來，那麼大概可以確定進攻的目標。如果找到了那個來自謝列梅季耶沃的男人，那麼他們就能夠弄清敵人的身份，更準確地說，他們就能夠查明敵人之中的一人，因為古羅夫深信，他們有兩個敵人。他們想從戈爾斯特科夫身上獲得的利益喪失了，他們在互相干擾，因此會造成混亂的局面。

&ldo;你幹嘛那麼乖僻，竟然不願意在我家裡喝一杯白酒?&rdo;

&ldo;怎麼?&rdo;古羅夫莫名其妙地看看，因為他和辦公室、它的主人和不久以前的話題已有很遠的距離。&ldo;非常怪罪嗎?請你原諒，我莫約有二十年沒有抱怨了，甚至忘記了這件事是怎樣發生的。可以喝一杯，幹嘛不喝呢?&rdo;他回頭走到酒吧檯，把一杯白酒倒進嘴裡，拿了一隻棒子。

戈爾斯特科夫驚奇地望著密探，想了想，他可以成為一個挺好的助手。即使他不懂金融，但憑藉這種工具可以拆開任何一堵牆。兼之這個人的所獲不是微薄的工資，而是道地的大錢，不必在糞便中刨土，儘管大生意絕非玫瑰花圃。

&ldo;那麼你有什麼見解，說吧，俄國話我是懂得的。&rdo;

&ldo;空談源出於總統的發言。廢話連篇是沒有什麼可取的。在選舉前的鬥爭中某人指望利用你的金錢和影響。因此向你瞄準的不是一種，而是兩種勢力，現在他們要弄清這種關係。為了迫使一個不願意服務的人替他們服務，他們就必須找出你的弱點。你的弱點就是女兒尤里雅。你看他們要試一試能否佔有尤里雅，他們在互相干擾，我認為他們都有不同的方式方法。一個人想這樣做，另外一個人卻想那樣做。主要是，誰也不希望把你讓給別人。戈爾斯特科夫獨自一人為伍，各個政黨和集團的人們把所有的大商人都據為已有。而你是一個最有勢力的人，獨立門戶，就像未被記入進款項下的一筆錢。&rdo;

&ldo;那麼他們想劫持我的女兒並用贖回的形式向我求助麼?&rdo;

&ldo;恐怕未必，我認為，什麼都沒有那麼簡單。儘管劫持本身也不能例外。&rdo;

&ldo;那麼你就派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去照料她……&rdo;

&ldo;他們要殺害多少人，大約有一排自動槍手在保衛被害的人嗎?有人在照料尤里雅，現在要綁架她是不容易的，但是我同一些以偵探為職業的人有聯絡。我的任務並不是抓住小偷的手，他有許多隻手，而是要砍掉他的頭。如果認真地對待這件事，那麼就要向那個人作一番解釋，他若是觸犯尤里雅&iddot;戈爾斯特科娃，很不合算或者有危險。這怎麼能成!為了完成這項任務，就要尋求一個用得著的人，把他編入我們的隊伍。&rdo;

戈爾斯特科夫沉默了片刻，然後用那支沉重的手向古羅夫揮動一下。

&ldo;更簡單，列夫&iddot;伊凡諾維奇，簡單得多。我們的地球很大，土地和里弄多得數不清。我把尤里雅送到那個地方去，就連鬼自己也找不到她。&rdo;

&ldo;真見鬼，也許是找不到的，而特工卻在謝列梅季耶沃挽住她的手，把她送到目的地。&rdo;古羅夫冷冷一笑。

這時候阿連托夫正在廚房裡擦乾淨餐具。女主人讓家庭女工去過休息日了，她在洗碗碟，這個政治家，也許是未來的總統卻在擦拭盤子、餐叉和茶匙。

談話從容不迫地、正正噹噹地進行，彼此都覺得有趣、真的，每個人談的都是自己的情況。

&ldo;那時候我想生一堆兒女，至少生三個。&rdo;女主人說，&ldo;可是沒有生下來。我生出了尤里雅，當他們捉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