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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薔薇十字會和共濟會會員們建立了各種神秘協會,他們曾在英美非常興盛。在將近1690年的賓夕法尼亞,約翰?凱爾皮尤斯率領一群占星家出版了一本年曆。18世紀初,美國的占星家們仍然在平靜地進行研究,某些大學,特別是耶魯大學和哈佛大學,謹慎地承認了共濟會支部裡研究的占星術。一些偉人如本傑明?富蘭克林,湯姆斯?傑斐遜和喬治?華盛頓(他在1733年以R?桑德爾德筆名發表了一本占星術的年曆)都承認他們愛好這些觀念,並在整個世紀裡都根據它們來建設新世界。19世紀初,一些占星術的著作,曆書和詞典還被定期出版。
各個階層裡都出現的一種活動
占星術在19世紀恢復了活力,因為面對用的過分的實證主義和理性主義,人們對神秘學又產生了好感。心理學激起了一種迷戀:人們扶乩招魂,與死者說話,轉向東方去尋求智慧之路。藝術家們對此也很感興趣(雨果就醉心於招魂術),一些神秘團體也公開地重新建立起來。神智學者們恢復了占星術的名譽,英國人阿蘭?雷奧再次引起了人們對它的關注。
19世紀:在浪漫主義的推動下,占星術成了大量研究的物件,其中包括哲學,宗教和心理學。
20世紀初,“金色黎明”,薔薇十字會會員(馬克斯?亨德爾)和人智學者(魯道夫?斯坦納創立的運動)經常實施占星術,重新賦予它高貴的身份,並且把它與東方的各種哲學和宗教,包括猶太密教卡巴拉聯絡起來。過去的知識得到了復興,也引起了新的研究思潮,現代精密的學科都排斥它,而新興的心理學,尤其是卡爾?居斯塔夫?榮格的著作對它頗為關注。1928年,美國的《星期日快報》刊登了第一張天宮圖。
20世紀30年代,原籍法國的美國哲學家、作曲家、占星家戴恩?魯迪亞爾研究了時間週期的概念,發現了月球及月相對人的機能的影響,他關於占星術的著作使人們不再僅僅關心自己碰到的事件,而是對整個占星術都發生了興趣,他使占星術成為一種掌握方向的工具,促進了個性的發展。這個學派構成了人道主義的占星術,使占星術和現代性得以協調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些研究者也在走著各自的道路。在法國,有人試圖用統計學這門具有現代性的嚴肅學科來加以證明。二戰後,畢業於巴黎綜合工科學校的保爾?舒瓦斯納爾,然後是米歇爾?戈克蘭(其實他是想證明它的謬誤),根據所屬星座的人的活動分析了天象中某些行星的方位頻率,例如運動員出生時多有火星,政客或學者出生時多有土星。他們得出的看來無可辯駁的結論,卻未能說服懷疑主義者,反而引起了更多的論戰。占星家們感到他們的知識需要更新 ,以擺脫籠罩著占星的迷信氣氛。為了使它顯得更加可信,他們在精神分析學,性格學,醫學等不同的方向上進行探測,提出了一些合理的,但是並不充分的解釋,探索了一些往往是出人意料的,甚至是使人感到危險的道路。阿來斯特?克羅雷的情況就是如此,他被視為一個邪惡的巫師。一些占星家也提出了關於未知的行星――冥後,火神(最近的冥王星已經在1930年被發現,為什麼不能假定存在著其他的行星呢?)――的假設,並且公佈了她們的方位(這一點由於缺乏具體資料爾不夠合理),他們被手裡擁有這種工具所誘惑,都想盡力把它弄明白,而且應該說是都想盡力找到它的完美的使用方法吧。
恐慌:在20世紀,被兩次世界大戰蹂躪的世界正在尋找它的同一性和精神性:占星術便扮演成為一種可以能的答案角色。
在恐慌中尋求方向的社會
這些圍繞著占星術的研究和爭論,最終喚醒了公眾的興趣。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創傷,使世界無法擺脫核威脅打擊的陰影。人類第一次有了大批的自我毀滅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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