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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那樣我下輩子也不會聽你話的,一定還會天天的想著怎麼從你身邊逃走的。哥,哥,你可千萬別死啊。都是我的錯還不成嗎?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成嗎?只求你千萬別死啊。我才剛剛發現我那麼在乎你,根本就離不開你,可你不能讓我還沒有開始對你好你就死了啊。”
可無論她哭的怎麼傷心,慕容湛還是沒有醒。
到後來,她哭的嗓子都啞了,可慕容湛身上的燒還是沒有退。
到了半夜時分,她撐不住,滿臉是淚的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可是迷迷糊糊中,似乎是有人在輕輕的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低低的叫著作者有話要說:離開的第二天,想乃們想乃們…
☆、情生意動
顧湄很高興的在旁邊的小樹林裡撿著木柴。
因為早上她一醒過來,就驚喜的發現慕容湛身上的燒退了,而且他抓著她的手睡的很是平穩。
不敢吵醒他,她就輕輕的爬了起來,琢磨著去弄點木柴回來,然後順帶看能不能弄點什麼吃的回來。
自從到了這個懸崖底,她和慕容湛都沒怎麼好好的吃過飯。若不是她平時貪吃,那時候正好在隨身的小袋子裡塞了兩燒餅,估摸著昨天他們都能餓死了。
現在她可以不吃東西,可是慕容湛不能不吃。
但是滿小樹林裡轉了一圈,都沒又看到什麼能吃的東西。
冬天本來就是百鳥盡,走獸藏,就連溪水裡都是清澈的看不到一條魚。
關鍵是,就算是有這些,她也根本就抓不到啊。
用石子打兔子?用棍子在水裡戳魚?顧湄羞澀了。因為她忽然發現,她雖然身上是有趙無極的七成內力,也跟著趙無極學了幾個月傳說中的輕功,可後來她完全就拋到了腦後好嘛。她現在還基本就是廢材一個。
飛禽走獸不能琢磨。她就只能琢磨那些不能動的了。
譬如說,這樹下的蘑菇之類的。
前世她吃過金針菇平菇杏鮑菇,也知道那些蘑菇是長什麼樣子的,可是眼前的這個蘑菇?
她有點糾結啊。雖然說是鮮豔的蘑菇不能吃,肯定有毒的這個理論她是知道的,可問題是,雖然她眼前的這個蘑菇是灰色的,看起來應該是無毒的吧?
可她還是不敢下手啊。這蘑菇她壓根就第一次見。
其實就是現在弄一大批平菇長她面前,估摸著她也不敢下手。菜市場裡見到是一回事,野地裡見到又會是一回事。
糾結了半天,她打算先弄點這種蘑菇回去問問慕容湛,看他怎麼說。
他說能吃,她就吃。他要是說不能吃,那他們還是餓著吧。
主意一打定,她伸手就去擼那蘑菇。可手才剛伸出,她就聽到耳旁有人在陰測測的說著:“小丫頭,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顧湄維持著手伸出的姿態,傻愣愣的回頭,一眼就看到身後正見了一個人。
漿洗的很乾淨的灰布夾衫,一頭半黑半白的頭髮,下巴上也是一縷半黑半白的鬍鬚。
至於樣子,唔,長的很普通的一個樣子。只是他現在在笑,笑的手捋著下巴上的山羊鬍,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事後回想起來,顧湄都是無比的佩服現在的自己啊。因為她在見到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人的時候,她還能非常鎮定的問了出來:“神仙?”
那老者眼角的皺紋抽了抽。
“妖怪?”
那老者眼睛的皺紋又抽了抽。
顧湄得到了想到的答案,然後她點頭,淡然的說著:“哦。謝謝。”說完轉頭,就想繼續去採那蘑菇。
可是她身後的那老者開始咆哮了:“你為什麼不問我是人是鬼?”
顧湄淡定的回答:“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