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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軒深吸了兩口氣,把一顆焦躁的心好不容易撫平順了,打算趁著這會兒耳邊清靜,再眯上一會兒養養神。
就聽“哐當”一聲大響,屋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的踹開,易玲瓏懷裡抱著一大捆枯樹枝,踢拉著明顯不合腳的靴子啪嗒啪嗒進了屋,又“嘭”地一聲將門從裡面踹閉了。
宇軒不悅地皺了皺眉,本想要提醒她動作輕一些,想了想還是作罷。
易玲瓏走到屋角,兩臂張開,嘩啦一下放下滿懷的樹枝,頓時掀起一陣塵土。擺了擺手扇去眼前的灰塵,咳嗽了兩聲,又走到火堆邊看頭盔裡燒著的開水。
“小軒軒,水燒開了,你要不要喝水?我給你兌點涼的?”易玲瓏問道。
又是小軒軒,她就不能換個別的稱呼麼?忍!一定要忍!
宇軒在心裡飛快地斟酌了一下,斷定這句話基本上不存在什麼危險性,可以放心回答,於是點點頭說:“好。”
易玲瓏另取了一個頭盔,兌好了水,用木勺舀了一點湊到自己的唇邊試了試溫度,這才走到床前,一勺一勺餵給宇軒喝。
大約四五勺以後,易玲瓏就收了勺子不再餵了。
宇軒還沒喝夠,嚷道:“還要。”
易玲瓏把臉一繃,一本正經了拒絕了:“不行,你身上有傷,不能喝太多的水。不然血液流動速度加快,傷口又該出血了。再說,你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水喝多了會很麻煩的。”
喝水還能喝出什麼麻煩來?宇軒不以為然,不過想想她前一條說的似乎還有點道理,也就住了口不再要水喝。
那邊易玲瓏往火堆裡添了兩根枯樹枝,又開始忙活著煮她的馬肉泡饃。早上剛撿的柴火,夜晚掛上的露水還未乾透,此時遇到明火,頓時竄出一股輕煙,嗆得易玲瓏“阿嚏”聲不斷,鼻涕眼淚一齊奔流,忙眯著眼睛伸手到一旁摸來布巾,一把捂到臉上連擦鼻涕帶抹眼淚,樣子很是狼狽。
宇軒躺在床上看得有趣,不由得想笑。笑過之後又覺得,其實易玲瓏也不容易,她獨自一人又要忙著照顧他這個一點忙也幫不上的傷員,又要忙著張羅他們兩個人的吃食問題,真是難為她了。雖然她從死人身上扒東西這一做法讓他很不能接受,可是在這荒山野嶺裡頭要吃沒吃要喝沒喝,她不在死人身上打主意又能怎麼辦呢?轉而想想,像易玲瓏這樣不管在怎麼樣的地方都能像雜草一樣頑強地生存下去的女人,倒是比他平日裡見到的那些嬌滴滴的所謂名門淑女可貴多了。
他這麼一晃神的功夫,易玲瓏已經把肉削碎扔進鍋裡煮上了,澄清的水漸漸變得渾濁白潤起來,發出一陣陣肉類特有的香氣。趁著沒事,易玲瓏隨手抽出一根粗壯些的柴火,握著匕首一下一下很專注地削磨起來。
“你這又是在做什麼?”宇軒有些好奇,這個女人,總是會在他想不到的地方折騰些什麼出來。
“再給你削個木勺子出來嘍。”易玲瓏揚揚手中已經有了點雛形的木頭,因為已經有過一次成功的經驗了,這次她削起勺子來速度快了許多,“雖然你沒說,不過我也瞧得出來,你其實挺忌諱用別人用過的東西的。所以我再給你削一個單用好了。還有盛飯的碗也一樣,反正我撿了好幾個呢,以後就各用各的。”易玲瓏又指了指腳邊散落著的四五個頭盔。
被她這樣明明白白地指出自己的介意,宇軒頓覺有些不好意思,心想,看不出原來她竟這樣有心。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張了張口,剛說了句:“其實也不必……”
又聽見易玲瓏接著說道:“其實我也有些潔癖,不習慣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用,尤其是像勺子這樣的餐具,沾了我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