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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了兩筆資金,而自己的現金流雖然很大,但是能隨意挪騰的現金並不多。以前在馮家是有些人脈,可是那都是依附於馮家,出來打自己的名頭,不是很管用。說關敦素是熱鍋上的螞蟻有點過,但也差不多了。他想去拜訪一個人。
他去拜訪了一個人。
在林克唸的辦公室內,關敦素輕鬆地靠在沙發裡——其實並不輕鬆——這個叫林克唸的年輕人是他在英國讀書又交換到加拿大期間認識的,比他小4歲。那時候關敦素還在讀碩士,很意外地接了一份家教的工作。其實他沒有什麼空餘時間,但對方給的薪酬高得令他好奇,有那麼多的錢,隨便請個教授都可以。到了主家,才知道自己的學生是一個只比他小四歲的英俊小夥子,長得真特麼英俊!原來林克念沒有讀過什麼書,要找一個能說中文的,又懂英文的,教金融的老師,說起來,在這樣一個人口稀少的城市還真是除了他沒誰。整整一年關敦素都在給林克念當家教,林克念還是很聰明的,又肯學,關敦素把基礎都給他打得牢牢的,還教了很多學習的技巧。一年後關敦素要回英國時,林克念淡淡地說:“以後有需要可以找我。”
“我茶壺蓋不夠了。”關敦素吐出一口煙。
“把煙掐了。要多少?”林克念還是以前那樣不大有表情。
“你讓我抽一根,我老婆懷孕了,在家抽不了。”與其說是吐槽不如說是炫耀。“七百,利息按銀行的,5個月期限。”
“利息我不要,錢當我入股怎麼樣?”
“勸你別扎進來。”
“那你看。”林克念攤了一下手。
“臥槽,這是我老婆的公司,我自己都沒捨得掛名字,你一下入股七百萬,你是想跟我老婆的名字寫在一起啊?不行!”
“我怎麼沒聽說你結婚?”林克念聽他一口一個老婆煩死了。
“前兩天剛結的!”關敦素終於等到他秀鑽戒的機會了,他揚了揚手。
“呵,那就當我給你的賀禮吧。留個賬戶給我,明天轉你賬上。”林克念輕笑一聲。也不知道以前是誰跟自己講男人就四個字,“酒色財氣”,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記得請我喝喜酒。”
“當然!”
孫靜訓剛曬好衣服,門鈴就響了,說是來送鋼琴的。
她站在客廳一角,無措地看工人忙碌著拆箱,拆開看是一架斯坦威立式鋼琴。孫靜訓捂著嘴,知道這琴金貴,當初她學琴的時候家裡也就買了一架五萬多點的雅馬哈,都已經寶貝得不行。等工人走後,孫靜訓慢慢走到鋼琴前,慢慢掀起鍵盤蓋,輕輕按下一個鍵,又重重敲了一個鍵,琴音震進了她的胸腔。在英國當調律師的時候,也經常遇見名琴,只能在調律結束來一首短短的曲子過過癮。自己擁有的感覺好不一樣!孫靜訓在琴凳上坐下,貝多芬的《月光曲》不自覺就彈出來了。沒有注意到關敦素已經回家多時。
☆、第 11 章
孫靜訓回頭看了一眼關敦素,忽然感覺到一股止不住的噁心,捂著嘴就跑向洗手間。關敦素驚慌失措地丟下公文包跟進了洗手間。
孫靜訓在洗手間吐得天翻地覆,晚飯已經全部出來了,現在再吐就是膽汁。關敦素急得使勁摸孫靜訓的背,幫她順氣。看她還在吐,手上不自主就加了勁,由摸變成了打。
“小訓這是怎麼了??咱們不彈琴了,怎麼就彈吐了?!”
孫靜訓氣得想笑,反手推了一把關敦素。
“是是!你,你打我,你消消氣,早知道我就不給你買琴了!”關敦素也是沒了辦法。
孫靜訓吐得差不多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漱口。
“這裡味道不好,你出去吧。”孫靜訓有點尷尬。
“吐完了?晚飯都吐出來了,我們再補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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