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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德姆說：&ldo;你做了什麼?&rdo;

&ldo;我自己到纖道去檢視，長官。&rdo;

&ldo;然後呢?&rdo;

&ldo;有人在我頭上敲了一下，把我打暈了。我醒過來時，手腳都被綁住了。我花了幾個小時才掙脫出來。然後我給範德姆少校鬆綁，結果他襲擊了我。&rdo;

傑克斯靠近柯麥爾：&ldo;你這個該死的謊話連篇的埃及人!&rdo;柯麥爾退後一步。&ldo;站上前來!&rdo;傑克斯吼道，&ldo;你這個說謊的小鬼佬!你是什麼東西?&rdo;柯麥爾什麼都沒說。

範德姆說：&ldo;聽著，柯麥爾，照目前情況看，你會因為間諜罪被槍斃。如果你把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們，你就只需要坐牢。聰明點。聽著，你來到纖道上，把我打暈了，對嗎?&rdo;

&ldo;不是的，長官。&rdo;

範德姆嘆了口氣。柯麥爾有他的一套說法，並且咬定了不放。即使他知道或者能猜出來沃爾夫去了哪裡，他要假裝無辜就不會說出來。

範德姆說：&ldo;這件事你妻子參與了多少?&rdo;

柯麥爾沒說話，但他看起來有些害怕。

範德姆說：&ldo;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只能問她了。&rdo;

柯麥爾的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

範德姆站起來。&ldo;好吧，傑克斯。&rdo;他說，&ldo;以涉嫌間諜活動的名義把他妻子帶來。&rdo;

柯麥爾說：&ldo;典型的英國式正義!&rdo;

範德姆看著他。&ldo;沃爾夫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

範德姆走了出去。他在門外等著傑克斯。等上尉出來之後，範德姆說：&ldo;他是個警察，知道這些伎倆。他會崩潰，但今天不會。&rdo;而範德姆必須在今天找到沃爾夫。

傑克斯問：&ldo;你要我逮捕他妻子嗎?&rdo;

&ldo;現在不用。之後也許需要。&rdo;還有，艾琳在哪裡?

他們走了幾碼來到另一間牢房。範德姆說：&ldo;這裡都準備好了?&rdo;

&ldo;是的。&rdo;

&ldo;好的。&rdo;他開啟門走了進去。這個房間沒那麼空曠。索尼婭坐在一把硬椅子上，穿著一件粗糙的灰色囚服，旁邊站著一個女軍官。這個女軍官又矮又壯，有著男性化的堅毅臉龐和灰色短髮。如果範德姆自己是她手下的囚犯，他會很害怕她。牢房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個架子，另一個角落裡有一個只有冷水的洗手池。

範德姆走進去時，那個女軍官說：&ldo;起立!&rdo;

範德姆和傑克斯坐了下來。範德姆說：&ldo;索尼婭，坐下。&rdo;

女軍官把索尼婭推到椅子上。

範德姆對著索尼婭研究了一分鐘。他審訊過她一次，她那次比他要強硬。這次情況不同了：艾琳的安危維繫於此，而範德姆的耐心也所剩無幾。

他說：&ldo;阿歷克斯&iddot;沃爾夫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艾琳&iddot;芳塔納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沃爾夫是個德國間諜，你一直在幫助他。&rdo;

&ldo;荒謬。&rdo;

&ldo;你有麻煩了。&rdo;

她一言不發。範德姆觀察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