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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休息一會兒,這裡的事有楚姬在,你還不放心?」諸敬燁見了她似乎格外有精神,他笑眯了眼,拍了拍她挽在他臂膀上的手,說道:「有你,寡人怎會不放心,最近寡人的事物都被你一手包辦,如今寡人都變的懶散了,除了吃就是想睡,也不知這是否是好事。」
諸楚姬笑彎了眉眼,扶著諸敬燁坐在了旁的椅子上,說道:「能吃睡自然是好事,這表示父王心寬了,馬上也該體胖了,呵呵!」她說著捂著嘴偷笑了幾聲,便又坐在了諸敬燁身旁聊起了奏摺上的一些瑣事。
殿堂內歡聲笑語聊的開懷,似乎諸楚姬與諸敬燁在一起,兩人便聊的投機,談的歡快,也許這也是諸敬燁極其寵愛她的原因吧!不管是以前的諸楚姬,還是如今的諸楚姬,對諸敬燁來說卻都一樣。
此時,在溫和的陽光照射的金晃晃的石板道上,一名小太監滿頭是汗的匆匆往御書房的方向跑來,他腳步急促,似有十萬火急之事。到了御書房門口,他頓住了腳步,走到一旁候著太監耳邊說了幾句,只見那麼太監忽地臉色蒼白,他一刻不敢多耽誤,忙轉進御書房內。
「大王!」門外候差的太監慌慌張張的一進御書房,便忙上前跪地行禮。
「如此慌張,有何急事?」諸敬燁不僅嚴厲了一句,卻見小太監身體似有顫抖的說道:「剛有人來報,長…長公主逝世了。」
「什麼?」
哐!諸敬燁愕聲驚呼,突地往後一仰,撞倒了身後的椅子。
「父王!」諸楚姬驚叫,上前攙扶,卻見諸敬燁沒有了意識,她赫然一怔,頓時慌了手腳,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擔心、害怕、悲痛堵滿了她的胸腔,她沒有了思考能力,猛然抬眸朝殿外大嚷:「來人,快請御醫,快……」
公諸於世
如今諸敬燁一病不起,諸楚安出去辦事尚未歸來,朝中之事全數落在了她的肩頭。直於諸敬燁的病情,自是對外封鎖,謊稱因悲傷過渡而病倒,並無大礙,多休息幾日便可,實質諸敬燁已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至於長公主喪事,諸楚安不在,便由珠楚她來處理。而今她執意要把長公主的遺體送往諸國的聖祖廟擺放,因此導致朝中大臣極力反對,他們說了千百萬個理由,但是諸楚姬仍頂著諸敬燁的名義,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辦理。
天陰沉沉,烏雲蓋在頭頂,狂風捲起樹枝枯葉,猶帶白色的冥紙滿天飛舞,長長的街道整片悽落的色調,壓抑的心情格外沉重。
人多勢眾卻是一片死靜,帶著說不盡淒涼。諸楚姬穿著一身白色送葬服走在最前面,她面色凝重,臉色蒼白如紙,眼圈微深,兩眼慘澹無光,似遊魂般隨著送葬隊伍緩緩前行。
街道兩旁圍觀的百姓,把街道兩旁的路堵的死死的。送葬隊伍走過處,百姓們立即跟上,弄得整條街人山人海全是人,他們一直尾隨著送葬隊伍抵達聖祖廟。
聖祖廟是諸國貢放世代祖先與立功偉業之人牌位與遺體處,除了一國最高身份之人,其他人一概不得隨意進出,而今日諸楚姬名義上受諸敬燁的委託,自是代替了諸敬燁的地位,所以她有著特殊的身份定是可以進的。
在聖祖廟的大門前,諸楚姬停下了腳步,一干人等也隨之頓住,大家畢恭畢敬的站著,彷佛在等待諸楚姬發號釋令,可她卻未多說一句,只是點頭向抬棺木的人示意,隨即便轉身往聖祖廟內走去。
諸楚姬剛要踏進聖祖廟的大門,突然在百姓中傳出一個嘹亮的聲音,說道:「曾當過軍妓,如此卑微之人怎可進本國最神聖之地,這不是侮辱歷代君王的臉面!」此話一出,民眾頓時沸騰,更有多人吵雜的問:「軍妓?誰是軍妓?這事可得說清楚啊!」
此刻不知為何,民眾中居然有很多的聲音回答道:「能有誰,自然說的是當今的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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