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18(第2/3 頁)
在江南收集此書時,曾與書坊對質,說這連雲陣有誤,書坊不願承認。他便與書坊打賭,說若能將此陣復原,便要書坊將正確的陣書印上一二十本。”
梁侍衛一怔:“那這連雲陣……”
沈鳶道:“如家父所修陣法一致。”
因此記錄了正確陣法的書籍,應當只有那一二十本,隨著昔年沈家交遊散落各處,不知落在何人之手。
而如今重現這陣法的人,多半是看過這本書的。
果然,這才是沈鳶藏著的東西。
順著死士往前查,是自下而上地追,就算查到了什麼,對方也只會一死了之。
但若是順著這兵書查下去,卻是衝著佈陣之人,從上往下去查。
——他叫沈鳶來,是真的叫對了。
眾人心服口服。>/>
“此番多虧了沈公子。”那梁侍衛垂眸時,似乎有一絲慚意。
這作揖的動作便格外誠懇。
衛瓚卻在盯著沈鳶看。
大抵只有他瞧得見,小病秧子眼底若有似無的自得。
偏偏面兒上謙遜平淡:“梁侍衛不必多禮。”
連下巴都比來時高了幾分。
衛瓚沒忍住,輕輕笑了一聲。
沈鳶瞧了他一眼道:“若沒旁的事,我便回去了。”
他便三步並兩步跟上去,道:“我同你一起。”
沈鳶道:“我能瞧出來的,已都說了,你還同我一起做什麼。”
他笑道:“送你回去,省得我娘回去訓我,說不知道體恤兄弟。”
沈鳶道:“誰是你兄弟。”
他道:“你管我娘叫姨母,那你管我叫什麼?”
沈鳶還欲還嘴,卻瞧見一群金雀衛都在,不欲與他多爭,只爬上車去。
衛瓚便跟著上車。
見沈鳶又老老實實把自己裹成球,暖暖和和籠上手爐,禁不住想笑。
衛瓚忽得又想起來一事,便問:“你方才撞傷了?”
沈鳶垂著眸回:“沒有。”
他便道:“胡說八道。”
分明剛才在外頭揉了好一會兒,有什麼可裝的。
他依稀想起一
件事來,沈鳶似乎很長一段時間,都以自己身體孱弱為恥。()
怪不得不讓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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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鳶這身體,若真帶著傷回去……
他想了一會兒,忽得抓住沈鳶的手腕。
沈鳶一怔:“你要做什麼?”
他笑道:“你就讓我瞧一眼,省得我總惦記著。”
沈鳶耳根便驟然紅了,說:“你惦記什麼?衛瓚,我不記得我們有多要好。”
他也不同他辯,反正這小病秧子也沒什麼力氣。
沈鳶掙了一下手腕,沒掙開。
又掙了一下。
氣得已開始咬牙了。
他忍不住笑著湊到他耳畔去。
喊了一聲:“你讓我瞧一眼,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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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侍衛眼看著馬車伕正欲揚鞭啟程,卻忽得想起一事,在馬車簾外喊了一聲:“沈公子。”
那馬車裡寂靜一片,卻無人掀起簾子,只半晌傳出一聲來:“何事。”
這行徑有些輕慢。
梁侍衛卻並沒有露出不滿的神色。
反倒定定抱了一拳,問:“若日後再有陣法相關,卑職可否上門請教?”
隔了許久,那馬車裡才輕輕傳出一聲:“可以。”
梁侍衛道:“多謝公子。”
這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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