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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近前,果然是兩名褚衣男子正圍攻一名年輕女子。那女子面相甚小,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一身鵝黃色裙子更襯得一張粉臉分外可愛,雙眸撲閃,長得十分乖巧,令人一見而喜。只是此刻她卻頗有些狼狽,手持雙劍,左支右擋,眼見是抵擋不住,額頭上沁出汗來。
以落笳眼力,已然看出那兩名褚衣男子顯然有所忌諱,沒有全力而攻,否則這小姑娘恐怕早就是手下敗將。
他二人一人持搶,一人捧刀,一招一式配合得當,頗有大家風範,但不知為何只是封住小姑娘的劍招,而未有任何殺招,看起來更像是困敵而非制敵。
一來一去又是十來招,那小姑娘一張粉面已漲得通紅,力氣已是不支。落笳心中有所不忍,想暗中施以援手。卻沒想到那小姑娘眼波一閃,雙劍向著男子刺出,全然不顧自己門戶大開,要害全都暴露在對方刀槍之下,竟是拼死一搏的招式。
落笳暗呼小心,不期然那兩個男子見劍而避竟沒有回手傷人,只在自保為上。那小姑娘一劍不中,大怒而呼:「彭師兄,宋師兄,你們這樣羞辱我還不如一刀殺了我算了。」
那兩位男子只是收起刀槍,抱手一拱:「二小姐,我們只是奉掌門之命,追你回去。掌門特意吩咐不得傷了二小姐,出手得罪,還請見諒」
那小姑娘聞言似是更怒,貝齒緊咬,兩行淚滾滾而下:「哼,想不到大伯他還顧念我的性命,我還以為他惦念著武林盟主的位子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位被稱為彭師兄的男子表情有些不忿,立刻反駁到:「二小姐,您這麼說話可真是太錯怪掌門了,他這樣做還不是為了馬家能雄霸西部,成為當之無愧的西域霸主?」
小姑娘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大伯怎麼想,他自己心裡最清楚,也不用跟我這裡嚼舌根。你們為了自己的小算盤,背叛我爹爹,當我是傻子麼?我爹爹當初太心軟,顧念著師徒一場,沒將你們這兩個師門敗類按家法處置。倒讓你們今天在這裡兩人圍攻我一人,老天有眼,他日再讓你落入我爹爹手中,還不將你們千刀萬剮」
那位彭師兄聽到這話,像是被扇了臉,立刻跳起來:「二小姐,你說話不要欺人太甚。你爹爹他食古不化,與武林為敵,還欲奪掌門之位,是掌門大人顧念兄弟之情,寬宏大量才饒了他。」
「顧念兄弟之情?哼,這話也就騙騙外人罷了。我問你們,顧念兄弟之情他會將我爹爹幽禁在聚鵬莊中?我再問你們,難道你們背叛我爹爹投入大伯門下,不是因為大伯他許了你們二人馴馬堂主與隴西舵主的位子?你們口口聲聲說大伯是為了馬家,難道為了馬家就可以不顧仁義道德,就可以將爺爺逼死?」
那小姑娘越說越激動,這邊廂落笳也越聽越驚訝。馬家內亂的原因和謝老三他們說大不一樣。這小姑娘的爹爹應該就是馬承榮了,難道馬承志幫主根本不是如外面流傳那樣的正直?看來馬老幫主的去世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內幕。也不知他們誰說的是真話,總之,真相恐怕遠比自己想像的複雜。
那彭、宋二位卻被這伶牙俐齒的小姑娘逗得心中煩悶,恐怕她說出更多不該說的話。一直未開口的那位宋師兄眼睛一眯,道:「二小姐,你既然如此不辨好壞,詆毀掌門大人,那,恐怕就要得罪了」 寒光一閃,一刀一槍再次挺出。與上次不同,這次二人出手,一招一式都透著狠勁,看來是打算滅口了。
小姑娘勉強擋了幾招,她本就不是二人的對手,況且以一敵二,更是吃力。將將閃過一刀,一把銀槍迎面而來,直衝頸部要害,已是無處可避。小姑娘臉上露出一抹絕望,雙眼一閉,引頸就槍。
卻只聽「叮」的一聲脆響,似是金屬相撞,聲音悠然,面前殺氣驟消。
幾人都是一怔,只見一把長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