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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冷靜。”顧晚晴小聲向袁授嘀咕。
袁授瞥著她,伸手拉她一同上了御輦,轉過彎來,下輦之時,他笑道:“你若真有別的心思,今日又怎會坐在我的身邊?我那麼難才留下你,又豈會吝嗇一點信任?倒是你,也該對我有些信任才好。”
他說完,人已下了輦車,顧晚晴則在車裡又坐了會,感覺到洋洋暖意從心底一絲絲地蔓延出來,無比受用。
轉眼的時間,顧晚晴已從甘泉宮一出一進,秦三和那些不知她翻牆出去的宮人們見她從外進來,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似的。
太后不在院中,應該是進了正殿,院中另有一架空著的轎輦,正是抬傅時秋進來的那個。
跟著袁授進了正殿,太后面色憂沉地坐在那,地上斜歪地跪著傅時秋。
自上次一別,顧晚晴已有小半年沒見過他了,剛才離得遠沒看清楚,此時看他,臉色竟十分蒼白,身體也較上次見面孱弱了許多,口唇隱隱泛著青紫色,十分沒有精神。
顧晚晴一見之下頓時色變,他明顯是心臟病犯了但……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早已治好了他了
與顧晚晴同時色變的還有袁授,不過他並非驚訝,而是面色難看。
“久違啦。”傅時秋輕笑著招呼了一句,也不知是對袁授,還是對顧晚晴。
“顧氏。”袁授的色變落在太后眼裡完全是另一種意思,太后面沉如水,“悅郡王怎會出現在你宮中?”
顧晚晴盯著傅時秋,想從他的面色中看出究竟,冷不防太后發問,聽明瞭問題,她心中一惱,“我也是才見悅郡王,不過他病得如此嚴重,想來是太后送來給我醫治的?”
太后看著傅時秋那病怏怏的樣子也皺了皺眉,但還是厲聲道:“顧氏,你剛剛翻牆而出,到底是為了什麼?莫非是怕哀家與皇上撞破你們之間不可告人之事”
顧晚晴實在生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只知道並不全是因為太后,可太后這麼說,卻是讓她怒火猛發。
“敢問太后什麼叫不可告人之事?你問問滿屋的宮人,我與悅郡王有沒有見面有沒有說話有沒有獨處”顧晚晴一眼瞪向秦三,“還不來回太后的話”
秦三連忙上前,哆哆嗦嗦地把輦車入宮一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果然沒有顧晚晴出場的機會。
顧晚晴目光森森,“太后,捉賊拿贓啊還是太后另有憑證證明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太后神色微惱,她倒沒想到顧晚晴溜得這麼快,竟還想出翻牆的法子,兩個人連面都沒朝
“那你如何解釋他身處甘泉宮一事?”
太后目光掃過,隨著傅時秋一同進來的白臉太監躬身上前,“啟稟太后,奴才們是接了甘泉宮的令牌才迎的悅郡王入宮。”說著遞出一塊牌子,眾人看過,果然是甘泉宮的令牌。
這種證據顧晚晴頓時沉了臉色,傅時秋跪在地上,突然輕笑著開口:“這位公公,你去接我的時候可說的是太后請我。”
白臉太監不慌不忙地半轉過身去,“郡王說笑了,若是太后相請,奴才們怎會站在這裡?”
“是啊……”傅時秋的視線溜過顧晚晴,定於坐在主位的袁授身上,“皇上知道為何麼?”
袁授眼中現出一抹惱意,目光微轉,“朕與悅郡王有事相商,母后,顧氏,你們先出去。”
太后自然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不過今日一事她已然操之過急,不願再違逆袁授的心意,當下起身,卻也等著顧晚晴先出去,然後才跟了出去。
殿內很快只剩下袁授與傅時秋兩人,沒人開口,一直沉默著。
“自上次一別不過月餘,你便患了絕症麼?”這話往深了想有點關心的意思,可經由袁授的口中吐出,卻是寒意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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